苏清鸢跟着陆时衍下了车，赵建军立刻迎了上来，目光首接落在苏清鸢身上，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指责：“苏法医，我听说你在尸检室里搞封建迷信，还说听到了死者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刑警队没人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当法医？”
周围路过的几个警员听到这话，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这边。
苏清鸢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视着赵建军的眼睛：“赵队，我没有搞封建迷信，我只是把我听到的情况如实汇报给陆队，至于那是不是幻听，现在还不能确定。
而且，我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特殊纤维，检验科己经出了结果，这种纤维是南城本地一家工厂生产的，陆队己经让你去调查纤维的供应对象，这难道不是重要线索吗？”
“线索？
谁知道你那纤维是不是自己带进去的，故意制造出来的假线索！”
赵建军冷笑一声，丝毫不给苏清鸢留情面，“还有你说的什么声音，纯粹是无稽之谈！
死者都死了，怎么可能说话？
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或者根本没能力做法医，才编出这种瞎话来博眼球！”
“老赵！
你过分了！”
陆时衍厉声打断赵建军，“苏法医的专业能力我相信，她在省厅参与破过很多大案，尸检报告的准确率是百分之百！
而且纤维的化验结果是检验科出来的，有科学依据，怎么可能是假线索？
你现在赶紧去调查纤维的供应对象，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赵建军没想到陆时衍会这么维护苏清鸢，愣了一下，随即更生气了：“陆队，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
她刚过来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队里的风气都要被她带坏了！
我看这个案子根本不能让她参与，免得她耽误破案！”
“我说了，苏法医是咱们队里的法医，这个案子必须让她参与！”
陆时衍的语气很坚定，没有丝毫退让，“你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就向上级申请，让你暂时停职反省！”
赵建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陆时衍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咬了咬牙，最后狠狠瞪了苏清鸢一眼，转身走了，走之前还撂下一句：“我倒要看看，她能查出什么名堂来！
要是耽误了破案，我第一个找她算账！”
看着赵建军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周围的警员都识趣地散开了。
苏清鸢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眼圈微微泛红，但还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别理他，” 陆时衍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一些，“老赵就是这个脾气，对事不对人，他只是看不惯那些不专业的人。
等你破了这个案子，他自然会认可你。
现在咱们先回办公室，看看检验科有没有把铁盒子的初步检查结果发过来。”
苏清鸢点点头，跟着陆时衍走进办公楼。
回到办公室，陆时衍打开电脑，果然看到了检验科发来的邮件。
邮件里说，铁盒子的表面没有发现任何指纹，凶手应该是戴了手套，盒子内部也没有发现任何残留物，无法判断之前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看来凶手很谨慎，把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了。”
陆时衍皱了皱眉，“不过没关系，至少咱们知道了凶手的目标是暗格里的东西，这对咱们缩小排查范围有帮助。”
他顿了顿，继续说：“现在有两个方向要查，第一，赵建军那边调查特殊纤维的供应对象，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可能接触到这种纤维的人；第二，走访邻居，了解老人的社会关系和近期的异常情况，同时等老人的儿子回来，问问他关于老人的秘密和暗格里的东西。
我己经让小李和小王去走访邻居了，咱们等他们的消息。”
苏清鸢点点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手机，翻看检验科发来的 “南城碳纤维制品厂” 的联系方式。
她看着厂家的地址，突然想起一件事：“陆队，我记得南城碳纤维制品厂好像在郊区，而且听说几年前因为环保问题，差点倒闭，后来被一个私人老板收购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时衍愣了一下，随即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 “南城碳纤维制品厂” 的信息：“还真是，这家工厂在 2018 年的时候因为排放不达标，被环保部门处罚过，后来濒临破产，2019 年被一个叫李建国的老板收购了，现在主要生产高端碳纤维制品，供应给国内几家知名的户外品牌。”
“李建国？”
苏清鸢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想不起来，“您觉得这个李建国，会不会和案子有关？”
陆时衍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只是一个巧合也有可能。
不过咱们可以让赵建军在调查纤维供应对象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下这个李建国的情况，看看他和死者王秀兰有没有什么交集。”
就在这时，陆时衍的手机响了，是小李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小李，走访邻居有什么发现吗？”
电话那头的小李说：“陆队，我们走访了老人楼上楼下的邻居，发现老人确实性格孤僻，平时很少和人来往，不过有一个邻居说，最近半个月，经常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来找老人，那个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每次来都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大概十分钟左右就走了，而且都是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来，也就是老人被杀前一个小时左右。”
“黑色冲锋衣？”
苏清鸢和陆时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 之前发现的特殊纤维，就是用于制作冲锋衣的！
这个陌生男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那个邻居有没有说，那个男人是怎么进的老人家里？
是老人开门让他进去的，还是他自己用钥匙开的门？”
陆时衍急忙问道。
“邻居说，每次都是老人亲自开门让他进去的，所以应该是老人认识的人，或者是老人信任的人。”
小李回答。
“好，知道了。
你们再问问其他邻居，看看有没有人也见过这个男人，或者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有什么特征，比如身高、体型、说话的声音之类的，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陆时衍挂了电话，兴奋地对苏清鸢说，“这个线索太重要了！
陌生男人，黑色冲锋衣，和老人认识，这完全符合咱们对凶手的推测！
只要能找到这个男人，案子就差不多能破了！”
苏清鸢也很激动：“而且这个男人每次来都在晚上七点多，也就是老人被杀前一个小时左右，很可能是在和老人商量什么事，或者是在索要什么东西，最后因为没谈拢，才杀了老人。”
“没错，” 陆时衍点点头，“现在就等赵建军那边的消息了，看看他能不能从纤维的供应对象里，找到和这个陌生男人有关的线索，比如哪个品牌的冲锋衣是用这种纤维做的，再结合死者的社会关系，找到有可能拥有这种冲锋衣，并且和老人认识的人。”
两人正说着，赵建军的电话打了过来。
陆时衍立刻接起：“老赵，纤维供应对象的调查怎么样了？
有没有什么发现？”
电话那头的赵建军语气有些沉重：“陆队，我们到了南城碳纤维制品厂，找到了他们的负责人，了解到他们的纤维主要供应给三个户外品牌，分别是‘登山者’‘探险者’和‘户外先锋’。
这三个品牌在南城都有专卖店，我们己经去专卖店调查过了，他们的冲锋衣确实用的是这种纤维，而且销量都不错，很难确定凶手穿的是哪个品牌的冲锋衣。
另外，我们还了解到，这个工厂的老板李建国，在收购工厂之前，曾经在南城老城区住过，而且住的地方，离死者王秀兰老人的家，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什么？”
陆时衍和苏清鸢都愣住了 —— 李建国不仅收购了生产特殊纤维的工厂，还曾经在老城区住过，离老人的家这么近，这绝对不是巧合！
“老赵，你立刻去调查李建国的详细情况，包括他的年龄、身高、体型、现在的住址、联系方式，还有他和王秀兰老人有没有什么关系，比如是不是老邻居，或者有没有生意往来。
另外，查一下他有没有购买过自己工厂供应的冲锋衣，尤其是黑色的。”
陆时衍急忙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查。”
赵建军挂了电话。
陆时衍放下手机，对苏清鸢说：“这个李建国，越来越可疑了。
他不仅和特殊纤维有关，还和老人的住处离得这么近，很可能就是那个经常去找老人的陌生男人！”
苏清鸢点点头：“而且他收购工厂的时间是 2019 年，老人被杀是现在，中间隔了六年，说不定他和老人在六年前就认识，有什么旧怨或者秘密，现在因为某个原因，又找上了老人。”
“有道理，” 陆时衍站起身，“咱们现在去技术科，看看他们能不能根据邻居的描述，画出那个陌生男人的模拟画像，然后和李建国的照片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两人立刻往技术科走去。
技术科在三楼，里面摆满了各种电脑和设备，几个技术人员正在忙碌着。
看到陆时衍和苏清鸢进来，技术科的科长老张立刻迎了上来：“陆队，苏法医，有什么事吗？”
“老张，我们需要你根据邻居的描述，画一个陌生男人的模拟画像。”
陆时衍把小李传来的邻居描述告诉了老张，“五十岁左右，身材高大，穿着黑色冲锋衣，戴帽子和口罩，每次晚上七点多去找死者，是死者开门让他进去的。”
老张点点头：“好，我现在就画。
你们先坐会儿，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陆时衍和苏清鸢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待着模拟画像。
苏清鸢看着老张在电脑上一点点勾勒出男人的轮廓，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 如果画像和李建国一致，那么李建国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案子就能取得重大突破。
半个小时后，老张终于完成了模拟画像。
他把电脑屏幕转向陆时衍和苏清鸢：“陆队，苏法医，画好了，你们看看。”
苏清鸢和陆时衍凑过去一看，画像上的男人留着短发，额头有些宽，眼睛不大，因为戴着口罩，只能看到下半张脸的轮廓，下巴有些尖。
虽然画像不是很清晰，但能看出是一个看起来比较严肃的男人。
“现在就等老赵那边的消息，看看李建国的照片和这个画像像不像了。”
陆时衍说。
就在这时，赵建军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陆时衍立刻接起：“老赵，李建国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有没有他的照片？”
“陆队，我们查到李建国今年五十八岁，身高 178 厘米，体型偏瘦，现在住在南城新区的一个高档小区里。
我们找到了他的照片，和技术科画的模拟画像对比了一下，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很相似，尤其是额头和下巴的轮廓，基本一致！
另外，我们还查到，李建国在去年的时候，从自己的工厂里拿了一件黑色的‘登山者’品牌冲锋衣，说是自己穿！”
赵建军的语气很激动，显然也意识到李建国就是重大嫌疑人。
陆时衍的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
老赵，你现在立刻带人去李建国的住处，控制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我们马上就过去！”
“好！”
赵建军挂了电话。
陆时衍和苏清鸢立刻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给小李和小王打电话，让他们也立刻赶往李建国的住处汇合。
坐在警车上，苏清鸢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心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从报到遇挫，到发现特殊纤维，再到找到可疑的李建国，这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案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知道，只要能抓住李建国，审讯出他和老人的关系，以及他为什么要杀老人，这个案子就能告破了。
车子很快驶进南城新区，这里和老城区完全不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道路宽敞，环境优美。
李建国住的小区是一个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值守。
赵建军己经带着人在小区门口等着了，看到陆时衍和苏清鸢过来，立刻迎了上来：“陆队，我们己经和小区保安沟通过了，李建国现在在家，我们现在就上去抓他？”
陆时衍点点头：“走，上去！
注意安全，李建国可能有反抗。”
一行人跟着保安走进小区，来到一栋高层楼下，乘坐电梯到了十五楼。
李建国的家在 1502 室，门口还贴着 “福” 字。
赵建军示意大家做好准备，然后上前按了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李建国，我们是南城刑警队的，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开门。”
赵建军大声说道。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男人正是李建国，他穿着一身休闲装，看到门口的警察，脸色瞬间变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警察同志，找我有什么事？
我没犯什么法啊。”
“有没有犯法，跟我们回队里调查就知道了。”
赵建军说完，一把抓住李建国的胳膊，将他按在墙上，其他警员立刻上前，拿出手铐，铐住了李建国。
李建国挣扎着：“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我是合法公民，你们不能随便抓我！”
“合法公民？”
陆时衍走上前，看着李建国，“王秀兰老人你认识吗？
她昨天晚上被人杀了，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听到 “王秀兰” 这个名字，李建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慌，但还是嘴硬：“王秀兰？
我不认识！
你们别冤枉好人！”
“不认识？”
陆时衍冷笑一声，“我们查到你六年前在老城区住过，离王秀兰老人的家只有两条街的距离，而且你去年还从自己的工厂拿了一件黑色的‘登山者’冲锋衣，和经常去找王秀兰老人的陌生男人穿的冲锋衣一模一样！
你还敢说你不认识她？”
李建国的脸色变得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赵建军和其他警员押着李建国，往电梯口走去。
苏清鸢跟在后面，看着李建国被押走的背影，心里松了一口气 —— 虽然还没有审讯，但李建国的反应己经证明，他和老人的死脱不了关系。
回到刑警队，李建国被关进了审讯室。
陆时衍和赵建军负责审讯，苏清鸢则在外面的观察室里，通过监控看着审讯室里的情况。
审讯室里，李建国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被铐在桌子上。
陆时衍坐在他对面，拿出一张王秀兰老人的照片，放在他面前：“李建国，看着这张照片，你真的不认识她？”
李建国抬起头，看了一眼照片，又快速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我… 我认识她，我们是老邻居，六年前我在老城区住的时候，和她是邻居。”
“既然认识，为什么刚才说不认识？”
陆时衍追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去找她？
每次都穿着黑色的冲锋衣，戴着帽子和口罩，晚上七点多去，十分钟左右就走？”
李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是，我最近是去找过她几次。”
“你找她干什么？”
陆时衍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为了她家里暗格里的东西？
你杀了她，拿走了暗格里的东西，对不对？”
听到 “杀了她” 三个字，李建国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
我没有杀她！
我只是去找她要一样东西，我没有杀她！”
“要什么东西？”
陆时衍追问，“暗格里的东西是什么？
你为什么要找她要？”
李建国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观察室里的苏清鸢看着他的反应，心里暗暗想：他肯定知道什么，而且和暗格里的东西有关，只是他现在还不敢说，或者在隐瞒什么。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小李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递给陆时衍：“陆队，我们查到了，李建国在六年前，因为挪用公款，被公司开除了，还差点被判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不了了之了。
而王秀兰老人在六年前，正好在那家公司当会计！”
陆时衍和赵建军都愣住了 —— 原来李建国和王秀兰老人不仅是老邻居，还曾经是同事！
而且李建国还挪用过公款，王秀兰老人是会计，很可能知道这件事！
陆时衍看着李建国，语气更加严厉：“李建国，你六年前挪用公款，王秀兰老人作为会计，肯定知道这件事，对不对？
你最近去找她，是不是因为她手里有你挪用公款的证据，你想让她交出来，她不同意，所以你才杀了她，拿走了证据？”
李建国的身体晃了一下，脸色彻底变得惨白，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是… 是这样的… 六年前我挪用公款，本来公司要报警抓我，是王秀兰老人帮我隐瞒了下来，她把我挪用公款的证据藏了起来，说只要我以后好好做人，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几年我一首过得很好，收购了工厂，赚了不少钱，可就在半个月前，王秀兰老人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让我给她五十万，不然就把我挪用公款的证据交给警察。
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每次去找她，都是和她商量钱的事，可她一首不肯让步，非要五十万不可。
昨天晚上我又去找她，和她吵了起来，我让她再宽限我几天，她不同意，还说要立刻把证据交给警察。
我一时生气，就和她推搡了起来，然后… 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当时很害怕，就赶紧跑了，还拿走了她藏在暗格里的证据…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她的…”李建国一边哭，一边说着，看起来很后悔。
观察室里的苏清鸢听到这里，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 案件终于真相大白了！
李建国因为挪用公款的证据被王秀兰老人掌握，老人向他勒索钱财，两人发生争执，李建国失手杀了老人，然后拿走了证据，清理了现场。
陆时衍看着哭成泪人的李建国，脸色严肃：“你说你不是故意杀她的，可她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颈部有明显的扼痕，这说明你当时掐住了她的脖子，导致她窒息死亡，这不是失手，这是故意杀人！
而且你杀了人之后，还清理了现场，拿走了证据，这说明你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根本不是失手那么简单！”
李建国还想辩解，但在证据面前，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赵建军站起身，对陆时衍说：“陆队，证据确凿，把他移交给检察院吧。”
陆时衍点点头，对旁边的警员说：“把李建国带下去，整理好审讯记录和所有证据，准备移交检察院。”
警员押着李建国走出审讯室，李建国的哭声渐渐远去。
观察室里的苏清鸢走了出来，看着陆时衍和赵建军，脸上露出了笑容：“陆队，赵队，案子破了！”
陆时衍也笑了，拍了拍苏清鸢的肩膀：“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发现了特殊纤维和那个暗格，咱们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凶手。
老赵，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苏法医的专业能力，你该认可了吧？”
赵建军看着苏清鸢，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的表情，挠了挠头：“苏法医，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质疑你，还说你搞封建迷信，我向你道歉。
你确实有本事，是个好法医。”
苏清鸢没想到赵建军会主动道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赵队，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案子好。
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一起努力破案。”
赵建军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案件告破，刑警队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苏清鸢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 这是她来到南城刑警队破的第一个案子，虽然过程充满了波折，但最终还是为死者讨回了公道。
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案子在等着她，还有更多的真相需要她去揭开，但她己经做好了准备，用自己的专业能力，为死者说话，为正义发声。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省厅法医中心的老领导打来的。
她接起电话：“老师，您好。”
“清鸢啊，听说你在南城破了一个大案，不错啊，没给咱们省厅法医中心丢脸！”
老领导的声音里满是欣慰，“我就知道，你选择去一线是对的，只有在一线，才能发挥你的才能。
好好干，老师相信你，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法医！”
苏清鸢的眼眶湿润了，用力点点头：“谢谢老师，我会好好干的！”
挂了电话，苏清鸢看着刑警队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温暖。
她知道，这里就是她的新战场，而她，己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