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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总在修罗场反复横跳

岛屿的玉藻前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岛屿的玉藻前”的优质好《娘娘她总在修罗场反复横跳》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萧景玄云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作品简娘娘她总在修罗场反复横跳迫穿上嫁衣那沈微澜在姐姐自尽的房中藏起了一封绝笔太子萧景玄捏着她的下巴冷笑:“你永远不及她万分之” 她垂眸乖顺应将那份屈辱与真相一同埋藏年隐她学姐姐的笔模仿姐姐的神在替身的阴影中悄然织直到宫宴之她打翻酒杯湿了太子衣在偏殿亮出那封泛黄信笺——“殿下可姐姐为何宁死也不肯嫁你?” 看着他骤然惨白的脸她抚着微隆的小腹轻笑:“因为她你是个连替身都不配做的可怜” 一石激起千层青鸾玉佩碎片的出西苑废库隐藏的地看似深情的太子、娇纵的侧妃、隐于幕后的皇后……所有人都在这盘棋局中各怀鬼而她这个被视作棋子的替早已将所有人的软肋捏在手中西苑地窖的惊天秘密被揭当姐姐死亡真相浮出水沈微澜站在权力漩涡中执棋落 “殿这一轮到我来教你们——什么叫做真正的反复横” 作品亮点: · 替身逆计博女主全程智商在线 · 层层反转的权谋布抽丝剥茧的悬疑设定 · 虐恋情深与事业逆袭并情感张力拉满 · 朝堂后宫双线交格局宏大节奏紧凑

主角:萧景玄,云舒   更新:2025-11-02 19:5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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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嫁入东宫那日,姐姐在闺房悬梁自尽。

太子捏着我的下巴冷笑:“你永远不及她万分之一。”

我垂眸乖顺应下,暗中将姐姐的绝笔信藏入袖中。

三年后宫宴,我故意打翻酒杯湿了太子衣袍。

他随我至偏殿更衣时,我掏出那封泛黄信笺。

“殿下可知,姐姐为何宁死也不肯嫁你?”

看着他骤然惨白的脸色,我抚着微隆的小腹轻笑。

“因为她说,你是个连替身都不配做的可怜虫。”

---大红的喜轿踏着碎雪,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东宫侧门。

没有喧天的锣鼓,没有亲朋的贺喜,甚至连府门前的红灯笼,都透着一股子敷衍的惨淡。

我扶着侍女的手踏出轿辇,头顶的赤金鸳鸯盖头流苏晃动,缝隙里,只窥得见门前石阶上冻结的薄冰,和一双玄色滚暗龙纹的锦靴。

那靴子停在我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寒意。

随即,一只骨节分明却冰冷异常的手,挑开了那方碍眼的红绸。

骤然闯入的光线刺得我眼睫微颤,抬眸,便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眼。

当朝太子,萧景玄。

我的新郎。

他生得极好,面如冠玉,眉飞入鬓,只是那双眸子里,此刻凝着化不开的冰霜与厌恶,毫不掩饰地投射在我脸上。

“孤的太子妃,”他开口,声音如同这数九寒天的风,刮得人骨头缝都疼,“今日你为何站在这里,你心知肚明。”

他微微俯身,带着龙涎香的气息逼近,手指猝不及防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碎骨。

疼痛让我瞬间白了脸,却咬紧牙关没有呼痛。

“记住,”他字字如刀,剐在心上,“穿上这身嫁衣,不代表你就是东宫的主人。

你,沈微澜,永远不及你姐姐沈知意万分之一。”

姐姐的名字被他含在唇齿间,带着一种近乎缱绻的恨意。

我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翻涌的情绪,乖顺地应道:“臣妾……谨记殿下教诲。”

他冷哼一声,猛地甩开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转身拂袖而去,将那满院的冰冷和下人窥探的目光,尽数留给了我。

是夜,所谓的洞房花烛,红烛高烧,映着满室空寂。

我独自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婚床上,指尖冰凉。

贴身侍女云舒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替我卸下繁重的头冠。

“小姐……”她声音哽咽。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噤声。

袖中,一方素白的、与这满室喜庆格格不入的锦帕,被我死死攥在掌心,那里面包裹着的,是今日清晨,我在姐姐房中收拾她遗物时,于妆奁暗格里找到的——她的绝笔信。

信纸单薄,上面的字迹却力透纸背,带着决绝的疯狂与悲恸。

无人知晓,这封信的存在。

更无人知晓,我,沈微澜,并非外界所见那般,只是个被迫代嫁、懦弱无能的沈家次女。

三日回门,实则是回沈家吊唁。

姐姐的灵堂设得简陋,父亲和母亲脸上并无多少悲戚,只有事己至此的麻木。

我跪在灵前,看着姐姐那方冰冷的牌位,袖中的信笺烫得惊人。

萧景玄也来了,一身常服,立在灵堂门外,并未进来。

他只是远远望着姐姐的牌位,眼神空茫,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

那一刻,他褪去了太子的骄矜,像个迷失路径的孩子。

可当他的目光转向我时,那片刻的脆弱瞬间消散,只剩下更深的冰冷与鄙夷。

我低下头,唇角在无人看见处,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很好。

恨我吧,厌我吧。

你越是沉湎于对姐姐的求而不得,越是凸显我的卑微渺小,我的棋,才越好下。

时光荏苒,一晃便是三年。

我在东宫的日子,如同在薄冰上行走。

萧景玄几乎从不踏足我的寝殿,我在宫中形同虚设。

他宠幸侧妃,提拔良娣,那些女人偶尔投来的怜悯或嘲讽目光,我皆坦然受之。

我学着隐忍,磨平棱角,将所有的锋芒与算计,都藏在温顺怯懦的表象之下。

我甚至,凭借一手模仿多年的、与姐姐一般无二的簪花小楷,和刻意模仿她神态举止的功夫,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偶尔能引得萧景玄一丝恍惚的注目。

我知道,我在他心里,始终是那个卑劣的、占据了姐姐位置的影子。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三年间,我并非全然蛰伏。

我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编织着关系,东宫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得志的、或受过姐姐恩惠的宫人,能为我所用。

我耐心等待着,一个能将所有伪装、所有隐忍,彻底引爆的时机。

机会,终于在中秋宫宴上降临。

盛宴之上,丝竹管弦,觥筹交错。

萧景玄坐于主位,接受百官朝贺,身边坐着的是近日最得他欢心的柳侧妃。

我坐在下首,位置偏僻,几乎隐没在阴影里。

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我端起酒杯,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杯中澄澈的酒液精准地泼洒出去,浸湿了萧景玄明黄色太子常服的袍角。

“臣妾该死!”

我立刻起身,状似惊慌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喧闹的宴席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

萧景玄皱眉,看着袍摆上的污渍,又看向跪伏在地、肩膀微颤的我,眼底是毫不意外的不耐与厌烦。

他总是如此,认为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毛手毛脚,成何体统!”

他低声斥道。

一旁的柳侧妃掩唇轻笑,满是幸灾乐祸。

我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自然是努力挤出来的),哀切地望着他:“殿下恕罪,臣妾……臣妾愿即刻伺候殿下至偏殿更衣。”

许是我这副惶恐卑微的模样取悦了他,或许是他实在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无足轻重的我动怒,他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起来吧,前头带路。”

我低眉顺眼地起身,引着他离开喧嚣的大殿,走向早己安排好的、远离正殿的一处僻静宫室。

偏殿内,烛火昏黄,只留了云舒一人在内伺候,她早己备好了干净的衣袍,此刻垂首静立一旁,大气不敢出。

萧景玄张开手臂,等着我上前为他宽衣。

殿内寂静,只有烛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我却没有动。

他等得不耐,正要发作,却见我缓缓抬起头。

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惊慌怯懦,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眸里,此刻清明一片,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殿下,”我的声音平静无波,与之前的颤抖判若两人,“在更衣之前,可否容臣妾,给您看一样东西?”

萧景玄眉头紧锁,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适应我这般突如其来的转变。

我不等他回应,缓缓从袖中,掏出了那封珍藏三年、边角己然泛黄的信笺。

素白的纸张,在昏黄的烛光下,透着一种陈旧的、不祥的意味。

我将信笺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他没有接,只冷声问。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是姐姐,沈知意,留给臣妾的……绝笔信。”

“殿下可知,”我微微歪头,观察着他瞬间骤变的神色,唇角的弧度加深,“姐姐她,当日为何宁死,也不肯嫁入东宫,不肯……嫁给你吗?”

萧景玄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那双总是盛满高傲与冰冷的凤眼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是难以置信,是恐慌,还有一丝被触及逆鳞的震怒。

他死死地盯着那封信,仿佛那是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一把夺过信笺,手指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急切地展开。

信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他魂牵梦萦了多年的、属于沈知意的笔迹。

那一个个娟秀的字眼,此刻却化作最锋利的匕首,捅向他的心窝——上面写着她另有所爱,写着她对入主东宫的恐惧与排斥,写着她对家族摆布的无力反抗,字字泣血,句句决绝。

而在信的末尾,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像是用尽最后力气添上的注解,那才是真正的诛心之笔:……况,萧景玄其人,性情乖张,冷酷寡恩,妄图以权柄强夺人心,实乃……连做他人替身,都不配的可怜虫。

“不……不可能……”萧景玄喃喃自语,握着信纸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猛地抬头,眼神猩红地瞪着我,“你伪造的!

沈微澜,你竟敢伪造知意的遗书?!”

看着他骤然崩塌的镇定,看着他眼底那片狼藉的痛楚与不敢置信,我心中积郁三年的那口浊气,终于缓缓吐出。

我轻轻上前一步,没有去抢那封信,而是抬起手,温柔地、一下下抚摸着自己己然微隆的小腹。

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崭新的生命,一个他近日因酒醉意外、却也是我精心算计之下才得来的孩子。

烛光映照下,我的笑容温婉依旧,却淬满了冰冷的锋芒。

“伪造?”

我轻笑出声,声音不高,却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姐姐的笔迹,殿下当真认不出么?”

我的目光掠过他惨白的脸,落在那颤抖的信纸上,语气轻慢而残忍:“因为她说,你是个连替身都不配做的可怜虫。”

话音落下,偏殿内死寂一片。

只有萧景玄粗重的喘息声,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被戳破真相的狼狈,以及一种全然的、陌生的审视,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被他厌弃了三年的替身太子妃。

我坦然迎视着他的目光,心底一片冷然的平静。

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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