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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反锁在阳台他们不知道监控已经全打开了》是网络作者“田园有家”创作的婚姻家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刘芳华张详情概述:著名作家“田园有家”精心打造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把我反锁在阳台他们不知道监控已经全打开了描写了角别是张伟,刘芳华,顾佳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2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00: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把我反锁在阳台他们不知道监控已经全打开了
主角:刘芳华,张伟 更新:2025-10-31 21: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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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真,职业家政,持证上岗。上班第一天,我就发现这家人不太对劲。丈母娘刘芳华,
张嘴闭嘴都是“我们这种家庭”,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可以打折的商品。女婿张伟,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家里的地位约等于一件会呼吸的家具,唯一的技能是吃饭和玩手机。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逆来顺受的乡下保姆,可以随意打压,随意使唤。他们不知道,我来这儿,
是受这家的女主人,顾佳琪的秘密委托。家政服务是我的副业,人类行为观察与证据搜集,
才是我的专业。他们每天在我面前上演的家庭伦理大戏,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份份会行走的呈堂证供。现在,游戏开始。看我怎么用最专业的手段,
治好他们全家人的“病”。1.面试,一场大型的下马威“我们家,跟一般人家不一样。
”刘芳华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我的简历,薄薄一张纸,她却看得像是审阅什么机密文件。
她五十出头,烫着一头棕色卷发,穿着真丝睡衣,手腕上一个明晃晃的玉镯子。“阿姨您说,
我听着。”我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腰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标准的老实人模样。
“我们家佳琪,常年在外地忙事业,家里就我和我女婿张伟。”她顿了顿,
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所以,你来了之后,主要就是照顾我们俩的饮食起居。”我点头。
“家务活要细致。地板一天要拖三遍,早上、中午、晚上各一遍。用消毒水。”“好的。
”“衣服不能用洗衣机,要手洗。尤其是我的真丝睡衣和张伟的衬衫,要用专门的洗衣液,
分开洗。”“明白。”“做饭,要兼顾我们两个人的口味。我喜欢清淡的,
张伟喜欢重口味的。所以每顿饭,至少四菜一汤,两个清淡,两个辣的。”我继续点头,
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心里已经开始给她的行为打标签了:控制欲、建立权威、通过制定严苛规则来测试服从性。
这时,里屋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篮球背心、大裤衩的男人打着哈欠走出来。他就是张伟。
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半睁半闭,走路拖着拖鞋,啪嗒啪嗒响。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像是看一个新买的扫地机器人。“妈,大清早吵什么呢?
”他声音含糊不清。“面试新来的保姆。”刘芳华把我的简历往茶几上一扔,“张伟,
你也来看看,提提意见。”张伟走过来,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
咔嚓就是一口。他嚼着苹果,含糊地问:“一个月多少钱啊?”“六千。”我回答。
他嗤笑一声,把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没扔进去,骨碌碌滚到了我脚边。“六千?这么贵?
”他看着他妈,“妈,你跟中介说了吗?我们家可不是大风刮来的钱。”刘芳华清了清嗓子,
对着我说:“小许是吧?你看,我们家的情况你也了解了。工作量不小,要求也高。
你这个价格……”来了,面试保留项目,杀价。我还是那副温顺的表情:“阿姨,
这个价格是中介定好的。我是金牌家政,持证上岗,健康证、营养师证、收纳师证都有。
这个价格,已经是看在老客户介绍的份上,给了优惠了。”我的简历上,
“金牌家政”四个字下面,确实附了几个证书的复印件。当然,
我没给他们看的是我的另一个名片。“许真,方圆律师事务所,首席家事调查员。
”刘芳华和张伟对视一眼。张伟又拿起一个橘子,慢悠悠地剥着:“证再多有什么用?
我们家要的是踏实肯干,不是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妈,我觉得不值。”“这样吧,小许。
”刘芳华一副“我为你着想”的表情,“试用期一个月,五千。要是干得好,
我们再给你加到六千。你看怎么样?”我心里冷笑。这对母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配合得倒是默契。这是典型的压力测试。如果我接受了,
就意味着我承认了自己的价值可以被他们随意定义,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会变本加厉。
我必须守住这条线。“阿姨,真不好意思。”我站起身,拎起旁边的小布包,微微鞠了一躬,
“如果价格不合适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跟中介那边说一声,
让他们再给您推荐别的阿姨。”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动作干脆,没有一丝犹豫。
我知道他们会叫住我。因为我的“简历”,是我的委托人顾佳琪,也就是这家真正的女主人,
亲自递给家政中介的。中介已经提前跟他们打过招呼,说我这个“金牌家政”档期有多满,
多难约。他们演这么一出,无非是想在开局就给我一个下马威,为以后更好地拿捏我做铺垫。
果然,我手刚碰到门把手。“哎,等等!”刘芳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停下脚步,回头,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小许啊,你看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耐心。
”刘芳华也站了起来,脸上堆着笑,“价格嘛,好商量。张伟也是不懂事,瞎说的。
”她瞪了一眼还瘫在沙发上的张伟。张伟撇撇嘴,没说话,专心吃橘子。“行了,
就按你说的,六千。”刘芳华一锤定音,“你什么时候能开始上班?”“随时可以。
”我把布包放回原处,重新露出温和的笑容,“我的行李就在楼下。”“那好,
今天就开始吧。”刘芳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指了指阳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那就是你的房间。你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出来把早上的碗洗了。”她说完,
就扭着腰回自己房间了,好像刚才那个试图压价的人不是她一样。张伟吃完橘子,
把皮随手一扔,也晃晃悠悠地回了房。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垃圾桶旁边,
弯腰捡起那个苹果核,和地上的橘子皮,一起扔了进去。然后,我拉开我的小布包,
从里面拿出一个比纽扣还小的黑色东西。我走到客厅的绿植后面,
把它粘在了一片宽大的叶子背面。摄像头,启动。这场戏,我不仅是演员,还是唯一的观众。
而我的雇主们,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了我的主角。2.第一餐,
谁动了我的鸡腿我的房间很小,大概五平米,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就满了。
窗户对着小区的过道,没什么光。不过无所谓,我不是来度假的。
我把行李箱里的几件换洗衣服挂进衣柜,然后从箱子夹层里,拿出了我的“专业工具”。
微型摄像头、录音笔、信号屏蔽器……我把它们伪装成充电宝、U盘、装饰品,
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房间各处。做完这一切,我走出去,开始工作。洗碗、拖地、擦桌子。
刘芳华定的规矩虽然奇葩,但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特训营里学的第一课,
就是绝对的服从和忍耐。只有让对方完全放下戒心,才能看到他们最真实的一面。中午,
我按照刘芳华的要求,做了四菜一汤。清蒸鲈鱼,白灼菜心,这是给她的。麻婆豆腐,
辣子鸡丁,这是给张伟的。还有一个冬瓜排骨汤。饭菜上桌,
刘芳华和张伟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出来。“嗯,闻着还挺香。”刘芳华拿起筷子,
先夹了一口鲈鱼,点点头,“手艺还行。”张伟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那盘辣子鸡丁下了手。
我盛好饭,准备在旁边的小餐桌上吃。“哎,小许,你就在这吃吧。”刘芳华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一起吃,热闹。”她笑眯眯地说。我心里清楚,
这可不是什么善意。饭桌,是一个家庭里权力关系的缩影。让我上桌,不是接纳,
是更方便的监视和打压。“好的,阿姨。”我顺从地端着碗坐到了桌边,离他们最远的位置。
张伟的筷子在辣子鸡丁里翻来覆去,专挑里面的鸡丁吃,留下一堆干辣椒。
刘芳华则慢条斯理地吃着她的鱼。一时间,饭桌上只有咀嚼和碗筷碰撞的声音。突然,
张伟的筷子伸向了那盘辣子鸡丁,在里面扒拉了半天,皱起了眉头。“鸡腿呢?
”他抬头问我。我正在夹一筷子青菜,闻言停住了。“这盘辣子鸡丁,
我特意买了一只鸡腿切丁炒的。”我解释道。“那鸡腿丁呢?”张伟的语气有点冲,
“我怎么一块都没吃到?”我看向那盘几乎被他翻遍的菜,里面的鸡丁确实不多了。
“可能……您刚才吃了吧。”我轻声说。“我吃了我会不知道?”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我一块鸡腿肉都没见着!你是不是偷吃了?”来了。家庭职场PUA第一招:无端指责,
制造愧疚。刘芳华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慢悠悠地开口:“小许啊,不是阿姨说你。
我们家不缺你一口吃的,你想吃,跟我们说就是了,干嘛偷偷摸摸的呢?传出去不好听。
”一唱一和,罪名就这么定下了。如果是一般的保姆,这时候可能就百口莫辩,
为了息事宁人,只能道歉了事。一旦道了歉,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手脚不干净”,
以后但凡家里少了什么东西,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你。我放下碗,表情很平静。“阿姨,
张大哥,我没有偷吃。”我看着张伟,一字一句地说:“这盘菜,一共用了280克鸡腿肉,
切了大概45块鸡丁。上桌之后,张大哥你一共动了17次筷子,
其中有15次是伸向这盘菜的。您夹走了大约38块鸡丁。剩下7块,有2块在盘子边上,
还有5块在辣椒堆里。”我说着,伸出筷子,在那堆干辣椒里轻轻一拨。
五块色泽金黄的鸡丁,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至于您为什么感觉没吃到鸡腿肉,
”我继续说,“可能是因为您吃饭的速度比较快,咀嚼不够充分,
味蕾对食物的感受度下降了。我建议您下次可以细嚼慢咽,有助于消化,
也能更好地品尝食物的美味。”我的语气平和,像是在做一个科普。没有指责,没有抱怨,
全是客观陈述。饭桌上,瞬间安静了。张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张了张,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总不能说,我就是故意找茬吧?刘芳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她大概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闷声不响的保姆,居然有这么惊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
还懂什么“味蕾感受度”?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咳!”刘芳华干咳一声,打破了沉默。
她夹起一块麻婆豆腐放到张伟碗里,打着圆场:“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吃饭吧。小许也是,
说话这么……直。张伟也是跟你开玩笑呢。”张伟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再也没碰那盘辣子鸡丁。我低下头,继续吃饭。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
他们不会就此罢休。而我,也正好需要他们继续出招。毕竟,我的摄像头,
还等着收集更多有趣的素材呢。3.深夜的“悄悄话”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白天,
我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严格按照刘芳华的规定,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刘芳华和张伟似乎是被我上次在饭桌上的表现震慑住了,没再搞什么幺蛾蛾子。
他们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透明人。使唤我的时候,连正眼都不瞧一下,语气颐指气使。
我毫不在意。委托人顾佳琪给我发了消息,问我情况怎么样。我只回了四个字:“风平浪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对母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机会在第三天晚上来了。那天晚上,我照例打扫完卫生,准备回房休息。客厅的灯已经关了,
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我经过刘芳华房间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
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我放轻脚步,走到门边,侧耳倾听。是刘芳华和张伟的声音。
“妈,那笔钱你到底转出来没有?”是张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着什么急!
你以为那么容易吗?那卡在顾佳琪手里,密码我也不知道。”刘芳华的声音压得很低。
“那你不会想办法套她话吗?就说家里要急用钱,装修什么的。她那么忙,
还能飞回来查账不成?”“我试过了!那个死丫头,现在精明得很,嘴巴严得跟什么似的。
每次一说到钱,她就跟我打哈哈,说公司周转不开。”“靠!她公司一年挣多少钱,
当我们是傻子?我看她就是防着我们呢!”张伟的语气充满了怨气。“可不是嘛。
自己亲妈和老公都防着,真是白养了。”刘芳华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心思都不在家里了。”“妈,你可别瞎说。”“我瞎说?
你看看她,一年到头有几天在家?电话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问她两句就嫌我烦。我看啊,
这个家,她早就不想要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张伟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阴狠:“妈,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她那个保险柜里,
不是还有些金条和房本吗?”“嘘!你小声点!”刘芳华的声音紧张起来,“那个保险柜,
我们连密码都不知道,怎么动?”“不知道就想办法啊!实在不行,
找个开锁的……”“你疯了!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她是咱们干的吗?”“那你说怎么办?
就这么干等着?等她哪天回来,把我们俩都扫地出门?”又是一阵沉默。我屏住呼吸,
心脏砰砰直跳。鱼儿,上钩了。这些对话,就是我这次任务最关键的证据。
我悄悄退回到客厅,假装去倒水。然后,我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手机屏幕上,
客厅绿植叶片背后的那个微型摄像头,传回了清晰的画面。同时,
我放在刘芳华床头柜上的那个“香薰加湿器”——其实是个高清录音笔,也开始工作了。
我给顾佳琪发了一条信息。“他们准备动保险柜了。”很快,顾佳琪回了信息。
“密码是我的生日。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处理。必要的时候,给他们一点‘惊喜’。
”看着“惊喜”两个字,我笑了。我的这位委托人,也不是个善茬。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收起手机,我端着水杯,慢悠悠地走回我的小房间。夜还很长。好戏,才刚刚开场。
4.张伟的“兄弟”第二天,刘芳华和张伟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大概是做贼心虚,
总觉得我昨晚听到了什么。他们旁敲侧击地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
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我都用“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见”给搪塞了过去。
看我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他们渐渐放下了心。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张伟带着两个男人回来了。那两人染着黄毛,穿着紧身裤,一身的烟味,
看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痞气。“许阿姨,我兄弟来了,晚上加几个菜。
”张伟把脚上的鞋随便一甩,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一副主人的派头。
他那两个“兄弟”也毫不客气,一个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脚搭在茶几上。
另一个则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东看看西摸摸。“好嘞。”我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很快,
客厅里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还有几个人大呼小叫打游戏的声音。烟味也飘了进来,
呛得我直咳嗽。我皱了皱眉。我的委托内容里,有一条是观察张伟的社会关系。
这送上门来的素材,我当然不能错过。我多做了几个硬菜,端上桌的时候,
那三个人已经喝上了。桌上摆着啤酒瓶,地上扔着瓜子壳和烟头。“来,许阿姨,一起喝点。
”一个黄毛举着酒杯,嬉皮笑脸地对我说。“不了不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摆手。
“装什么纯啊。来,给哥倒酒。”另一个黄毛把空杯子往我面前一推。张伟在一旁看着,
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带着一丝得意的笑。这大概也是一种试探。试探我的底线,
看看我能忍到什么程度。我拿起酒瓶,默默地给那个黄毛倒满了酒。“这就对了嘛。
”黄毛很满意,拍了拍我身边的空位,“坐下,陪哥几个聊聊天。”我端着托盘,
站在原地没动。“我厨房还有汤,我去看看火。”我找了个借口。“看什么火啊!
”张伟发话了,语气不容置疑,“坐下!我兄弟让你坐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那两个黄毛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等着看好戏。
我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人,你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几次,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我放下托盘,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顺甚至有点怯懦的笑容。“张大哥,真不是我不坐。
”我小声说,“主要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什么毛病?”张伟不耐烦地问。
“我对二手烟过敏,一闻就想吐。”我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捂住嘴,干呕了两声。
那两个黄毛愣住了,夹着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张伟的脸也拉了下来:“你毛病怎么那么多?
”“是啊,我也很苦恼。”我一脸真诚,“而且,我们家政公司有规定,
工作期间不能跟雇主家的客人同桌吃饭喝酒。被发现了,要扣三个月工资呢。
”我搬出“公司规定”,这是让他们没法用“我们家的规矩”来压我。“狗屁规定!
”一个黄毛骂了一句。“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张伟还想再说什么。我没等他说完,
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里,是一个穿着家政服的阿姨,
正在声泪俱下地控诉,说自己被雇主的朋友灌酒,后来还被……视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客厅里,却异常清晰。“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普法宣传片。
”我把手机屏幕对着他们,“公司说了,遇到这种情况,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第一时间报警。
”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放在了“110”的快捷拨号键上。那两个黄毛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们就是街上的混混,欺软怕硬。让他们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保姆,他们胆子很大。
可要是跟“警察”两个字沾上边,他们就怂了。“操,真他妈扫兴!
”一个黄毛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站了起来。“伟哥,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聚。
”另一个也跟着起身。两人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匆匆忙忙地走了。客厅里,
只剩下张伟一个人,脸色铁青。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我一个保姆,
居然会随身带着这种“普法宣传片”,还敢用报警来威胁他。“许真!”他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张大哥,我在。”我收起手机,表情恢复了平静。“你很好。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谢谢张大哥夸奖。”我拿起桌上的抹布,
开始收拾他们留下的一片狼藉,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张伟看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最后,他一句话没说,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房间,
“砰”地一声摔上了门。我蹲下身,把垃圾桶扶起来,一点一点把里面的垃圾捡回去。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张伟,你的段位,
还是太低了点。5.催“生”风波经历了“兄弟”风波之后,张伟有好几天没给我好脸色。
看见我,不是冷哼就是翻白眼。我乐得清静。没有了他的骚扰,我能更专注地执行我的计划。
这天,刘芳华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堆偏方,神神秘秘地在厨房里熬着。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中药味。晚饭时,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放到了张伟面前。
“伟伟,趁热喝了。”她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张伟闻了一下,眉头拧成了疙瘩:“妈,
这什么玩意儿啊?这么难闻。”“这可是好东西!”刘芳华压低声音,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凑到张伟耳边说,“我托人从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来的,专门补身子的。
你和佳琪结婚都两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妈着急啊。”虽然她声音小,
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原来是催生。张伟的脸一下子就垮了。“妈,这事你急有什么用?
佳琪一年到头不回家,我跟谁生去?”他没好气地说。“那还不是你没本事!
”刘芳华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要是能让你媳妇天天待在家里,
孩子早就能打酱油了!我跟你说,你必须抓紧了。趁着我还年轻,能帮你们带。等过两年,
我可就带不动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张伟不耐烦地摆摆手,
但还是端起那碗黑乎乎的汤,捏着鼻子喝了下去。我默默地吃着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心里却在快速盘算。这是个好机会。一个可以彻底撕开张伟“软饭男”面具的好机会。
第二天,我趁着打扫卫生的时候,“不经意”地跟刘芳华聊起了天。“阿姨,
我看您最近好像总在熬药,是身体不舒服吗?”我一脸关切地问。刘芳华叹了口气,
打开了话匣子。“哎,还不是为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操心。”她说着,就开始抱怨,
“你说这佳琪,事业心也太强了。女人嘛,终究是要回归家庭的。钱是赚不完的,
孩子才是最重要的。”“是啊是啊。”我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张大哥看起来也很喜欢小孩子。”“谁说不是呢!”刘芳华一拍大腿,
“他就是嘴上不说。我跟你说,他不知道多想要个孩子。
”“那……是不是因为经济压力比较大啊?”我装作很随意地问,“我看新闻上说,
现在养个孩子可贵了,从出生到大学,没个百八十万下不来。”刘芳华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们家……不差钱。”她有点底气不足地说。“那是那是。”我赶紧说,“我是说,
张大哥不是还没上班嘛。要是有了孩子,奶粉钱、尿布钱、以后上学的钱,
都得顾小姐一个人挣,她压力也太大了。可能她也是心疼张大哥,
想等张大哥事业稳定了再要孩子。”我这番话,句句都是“为他们着想”,
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刘芳华心上。“谁说我们张伟没上班!”她立刻反驳,
声音都高了八度,“他那是在家准备创业!做大事的人,不拘小节!”“哇,
那张大哥可真厉害!”我立刻露出崇拜的表情,“是要开公司吗?那得不少启动资金吧?
顾小姐真是有眼光,找了张大哥这么个潜力股。”我把张伟捧得越高,刘芳华就越心虚。
她的脸色变幻莫测,半天没说出话来。我知道,我的话起作用了。果然,那天晚上,
我又听到了他们母子在房间里吵架。“……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去找工作?
你看看人家保姆都说到我脸上了!”“我找什么工作?我这大学文凭,
出去一个月能挣几个钱?还不够我加油的!”“那你就不能争点气?
佳琪一个人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在家打游戏?你脸上挂得住吗?”“我怎么挂不住了?
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她主外,我主内!”“主内?你主什么内了?饭是保姆做的,
地是保姆拖的,你就差让人喂到嘴里了!”争吵声越来越大,最后以张伟的摔门声告终。
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动静,嘴角上扬。家庭这个堡垒,想要从外部攻破很难。但如果,
是从内部开始瓦解呢?刘芳华,张伟,你们的联盟,似乎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牢固。
6.“丢失”的金手镯催生风波之后,家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了。刘芳华看张伟的眼神里,
多了几分埋怨和失望。张伟则变得更加敏感暴躁,一言不合就摔东西。他们把这种负面情绪,
很自然地转移到了我这个“外人”身上。挑刺、找茬,成了家常便饭。今天说我地没拖干净,
明天说我菜做得太咸。我一概左耳进,右耳出,脸上永远是那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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