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疑惊悚连载
“晚舟客”的倾心著陈小雅林致远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 轮回初醒我亲眼看见凶手将我的尸体埋进后却想不起自己是为何被直到第二我“复活”在熟悉的房间家人庆祝我“失忆症好转”。而那个埋我尸体的男正端着鸡汤叫我妹今他偷偷在我床头放了一封染血的信:“第三次轮回开找出真否则你会永远困在今”---好意识像沉在冰海底费力地往上每一次试图思都被刺骨的寒意打没有没有声只有一种浸透一切的冰还有…...
主角:陈小雅,林致远 更新:2025-10-31 13: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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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轮回初醒我亲眼看见凶手将我的尸体埋进后院。却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何被杀。
直到第二天,我“复活”在熟悉的房间里,家人庆祝我“失忆症好转”。
而那个埋我尸体的男人,正端着鸡汤叫我妹妹。今晚,
他偷偷在我床头放了一封染血的信:“第三次轮回开始,找出真凶,否则你会永远困在今天。
”---好冷。意识像沉在冰海底部,费力地往上浮,每一次试图思考,
都被刺骨的寒意打散。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浸透一切的冰冷,还有……泥土的气息。
潮湿,厚重,带着腐烂根茎的腥气。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混沌的黑暗。视野猛地拔高,或者说,某种脱离了身体的“视线”穿透了厚重的土层,
看到了地面之上的景象——深夜,荒芜的后院,一棵歪脖子老槐树在夜风中张牙舞爪。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奋力挥动铁锹,将一锹锹泥土填进他刚挖好的坑里。铁锹铲起,落下,
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坑里……那是什么?苍白,僵硬,了无生气地蜷缩在坑底,
穿着一件眼熟的、被泥土玷污的淡蓝色连衣裙。长发散乱,沾着枯叶和泥浆,
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身形,那轮廓……是我。那个认知带着绝对的、毁灭性的力量,
击中了我。没有理由,无需确认,我知道,那就是我。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我想尖叫,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逃离,却没有可以移动的肢体。
我只能悬停在这令人作呕的现场上空,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我的掘墓人,
将泥土一下下覆盖在“我”的身上。他埋得很仔细,很用力,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工作。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落在新翻的泥土上。终于,坑被填平了。
他用脚仔细踩实了松软的土壤,又拖来几丛早已枯萎的杂草,稀疏地撒在上面,
做了些蹩脚的伪装。做完这一切,他拄着铁锹,微微喘息着。然后,他转过了身。月光很淡,
云层稀疏,惨白的光线勾勒出他的侧脸。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三十多岁,平平无奇,
甚至带着点疲惫的敦厚。不是想象中凶徒的狰狞。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刚刚埋葬了我。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扫过这片刚刚被翻动过的土地,
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恐惧,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他扛起铁锹,
转身走向不远处那栋黑沉沉的二层小楼,身影融入建筑的阴影里,消失了。后院恢复了死寂,
只有风穿过老槐树枝桠的呜咽。那片新土,散发着浓重的死亡气息,是我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也是我已然消亡的最终印记。我死了。我被一个陌生男人杀了,埋在了这里。
那我现在……是什么?一缕幽魂?一段残存的意识?那彻骨的冰冷再次包裹上来,
比之前更甚,混合着无边的茫然和一种尖锐的、针对自身的巨大疑问——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为什么被杀?关于“我”的一切,名字,身份,过往,
人际关系……所有构成“我”这个存在的要素,全都消失了。记忆是一片空白,
比这后院更荒凉,比这夜色更浓重。唯一的真实,就是下方泥土里那具正在逐渐冰冷的身体,
和那个男人麻木的脸。我就这样悬浮在冰冷的虚无中,守着埋藏自己的土坑,
等待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天明。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绝望如同藤蔓,一点点缠绕、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了东方的天际,
驱散了部分黑暗。后院轮廓渐渐清晰。然后,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拉扯着我,
像是被投入了漩涡,天旋地转,所有的感知瞬间破碎、剥离。……2 重生之谜暖意。
柔软的触感从身下传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阳光晒过被褥的味道。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米白色的天花板,一盏造型简洁的吸顶灯。身下是柔软的单人床,
盖在身上的被子带着干净的皂角清香。怎么回事?我触电般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我低头看向自己——穿着一件干净的棉质睡裙,手臂、皮肤光洁,没有任何伤痕。
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传来。我还活着?不,不可能。
我清楚地记得那冰冷的触感,泥土的气息,那个男人挥锹的动作,
还有坑底那具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尸体……那一切真实得刻骨铭心。我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布置温馨的卧室,不大,但整洁。书桌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相框,
窗台上摆着一小盆绿植。一切都透着日常生活的气息。这是哪里?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的相框上。里面是一张合影。一家四口?一对看起来温和的中年男女,
一个笑容爽朗的年轻男人,还有一个……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笑得腼腆的女孩。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那条裙子!和我被埋时穿的一模一样!
而那个女孩的脸……虽然照片上的她充满生气,但那眉眼,那轮廓,分明就是我!或者说,
是坑底那个“我”!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小雅,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是照片上那个中年妇人,
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和一丝小心翼翼的喜悦,“头还疼吗?医生说你这次撞到头,
可能会有点迷糊,别担心,慢慢就好了。”小雅?是我的名字吗?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发不出声音。只能茫然地看着她。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
几片烤得恰到好处的面包。“你哥哥守了你大半夜,刚被我赶去休息。你这孩子,
真是吓死我们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伸手想探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僵在半空,
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慢慢来。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妈不吵你,你先吃点东西。”她叫我“妈”?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家人?妈妈?哥哥?
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那后院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那个埋我的男人……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关切:“妈,小雅醒了吗?”听到这个声音,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猛地抬头,看向门口。那张脸——疲惫,敦厚,
带着看似真诚的担忧——正是昨晚在后院,一锹一锹将“我”埋进土里的那个男人!
他走了进来,很自然地接过母亲手里的鸡汤,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用勺子轻轻搅动,
吹了吹气,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小妹,来,先喝点热汤。你这次可把我们吓坏了。
”哥哥?这个杀了我、埋了我的男人,是我的哥哥?他脸上那温和的笑容,
与记忆中月光下那张麻木平静的脸重叠在一起,构成这世上最荒诞、最恐怖的画面。
巨大的惊骇让我浑身僵硬,牙齿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打颤。我死死攥住被角,指甲陷进掌心,
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他是谁?他们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死了,为什么我会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如果我没死,
后院的尸体和那段被埋葬的记忆又是什么?“怎么了,小雅?脸色这么白,还是不舒服吗?
” “哥哥”将勺子递到我嘴边,眼神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我看着他那双眼睛,
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虚伪或残忍,但没有。他的表演无懈可击,或者说,
在这个“家里”,他此刻的表现就是真实的。我强迫自己张开嘴,温热的鸡汤流入喉咙,
味道鲜美,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必须冷静。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在这个看似温馨实则诡异的环境里,任何异常的举动都可能带来未知的危险。我低下头,
避开他的目光,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没……没事,就是有点没力气。”“那就好,
慢慢喝。”“哥哥”笑了笑,继续耐心地喂我。母亲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我们:“看看,
你们兄妹俩感情还是这么好。致远,你多陪陪小雅,我去看看你爸醒了没。”她叫出了名字。
致远。我的“哥哥”,叫致远。林致远?还是陈致远?我连这个“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妈妈起身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我的“哥哥”,我的掘墓人。他依旧微笑着,
一口一口地喂我喝汤,动作轻柔。而我,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吞咽着,
每一口都像是咽下冰碴,寒冷彻骨。我必须知道真相。后院那个坑,是不是真的存在?
喝完汤,他替我擦了擦嘴角,柔声说:“再休息会儿,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我点了点头,
躺了回去,闭上眼睛,假装入睡。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轻轻起身,离开了房间,
带上了门。确认他离开后,我立刻从床上弹起,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
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我的房间在二楼。窗户正对着的,就是后院。我屏住呼吸,
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阳光洒满院落,那棵老槐树依旧立在那里,
树下及周围的地面……平整,干燥,甚至有几丛野花在风中摇曳。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
没有新土,没有坑,更没有尸体。怎么可能?我死死盯着那片区域,
昨晚那一幕幕清晰得如同烙印,绝不会错!就是那里,槐树下偏左一点的位置!可现在,
那里什么都没有。仿佛那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如果不是梦……那眼前这正常的景象,又该如何解释?3 真相碎片一整天,
我都在这个“家”里扮演着一个失忆后逐渐“好转”的女儿和妹妹。
“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些许疲惫,但看我的目光很温和。
“母亲”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哥哥”林致远我听到母亲叫他“致远”,父亲姓陈,
所以我应该是叫……陈小雅?更是表现得无可挑剔,体贴入微。这个家,
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和谐、温暖。可每当我和林致远单独相处,哪怕只是他一个随意的眼神,
都让我脊背发凉。我无法将眼前这个给我削苹果、讲笑话逗我开心的男人,
和那个在月光下冷静埋尸的凶手联系起来。分裂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试探着问母亲:“妈……我摔下来之前……是不是有一条淡蓝色的裙子?我很喜欢的那条?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是啊,你是有一条,还是你哥去年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不过前阵子你说不小心勾破了,我就帮你收起来了,等你好了再穿。”勾破了?收起来了?
我无法判断这话的真假。我又装作无意地问起后院:“那棵槐树好大啊,有些年头了吧?
它后面那片地空着,能不能种点花?”母亲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是啊,
老树了。后面那块地土质不好,而且你爸说下面好像有老树根,挖不动,就一直空着了。
”土质不好?挖不动?那昨晚那个轻易被挖开又填平的土坑算什么?他们每一个人,
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不动声色地将我昨晚的经历定义为幻觉或者梦境。这个家,
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茧,将我紧紧包裹,试图磨灭掉我唯一的、恐怖的记忆。夜幕再次降临。
我躺在黑暗里,毫无睡意,耳朵竖起着,捕捉着门外的任何一丝动静。
心脏在死寂中跳得沉重而缓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仿佛凝固的黑暗中,
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来了。我的身体瞬间绷紧,闭上眼睛,
调整呼吸,伪装成熟睡的样子。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脚步轻得像猫。他停在我的床边。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的、冰冷的意味。他没有动,就那么站着。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酷刑。然后,他有了动作。极其轻微的一声“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停留了几秒,
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真的沉睡。随即,他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我依旧一动不动,直到确认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才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喘息着。
黑暗中,我摸索着向床头柜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不是信?
我把它拿起来,凑到眼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清了——这是一个U盘。
深蓝色,金属外壳,没有任何标识。U盘?为什么是U盘?那染血的信呢?“第三次轮回”?
“找出真凶”?这些又是什么?我紧紧攥着这个冰冷的U盘,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难道……那封染血的信,此刻,
正躺在……“我”的尸体旁边?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掌心,U盘像一块凝固的寒冰,
与预想中染血信笺的柔软温热截然不同。计划被打乱了。
我原本以为会是一封充满警告或线索的信,直接、血腥,指向明确。
但一个U盘……这里面藏着什么?视频?文档?还是更不堪入目的东西?那个男人,林致远,
我的“哥哥”,他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试探?还是……这本身就是“轮回”的一部分?
“第三次轮回开始,找出真凶,否则你会永远困在今天。”如果U盘是这次“轮回”的提示,
那染血的信呢?是上一次轮回的残留物?还是下一个线索?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窗外,
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后院。老槐树在风中轻轻摇曳,枝叶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像无数窃窃私语。那片平整的土地下,是否真的埋藏着“我”和那封未曾谋面的信?
必须查看U盘里的内容。我悄无声息地溜下床,反锁了房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家里的电脑在书房,或者林致远的房间,
我无法在深夜贸然使用。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自己房间书桌那台略显陈旧的笔记本电脑上。
这是“我”的电脑。按下电源键,风扇发出轻微的嗡鸣,屏幕亮起。开机密码?
我尝试着输入了母亲提到的“生日”,又试了试“林致远”名字的拼音缩写,
甚至胡乱输入了几个数字,都不对。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手指无意识地在触摸板上滑动,
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我”真的经历了不止一次“今天”,那么密码,
会不会是某个具有特殊意义,但被“遗忘”的日期?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今天的日期。
屏幕闪烁了一下,进入了桌面。成功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这个密码像是一个无声的印证,印证着那个可怕的提示——“困在今天”。桌面很干净,
只有几个常用的软件图标和一个命名为“日记”的文件夹。我毫不犹豫地插入了U盘。
系统识别,弹出一个窗口。U盘里只有一个文件,是一个视频文件,
命名简单粗暴——“第三次.avi”。鼠标指针悬停在那个文件上,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点下去,会看到什么?是昨晚埋尸的记录?
还是更可怕的……行凶过程?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播放。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光线昏暗,像是在某个夜晚手持拍摄的。镜头对准的,是后院,
那棵老槐树。时间仿佛是……昨天夜里。拍摄者隐藏在阴影里,镜头聚焦在槐树下。
一个男人正在奋力挖坑,正是林致远。他穿着和昨晚一样的衣服,动作,角度,
甚至连他擦汗的姿势都分毫不差。然后,镜头拉近,坑底,
那具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尸体苍白刺眼。我死死捂住嘴,防止自己叫出声。
虽然已经“亲眼”见过一次,但通过视频再次看到这画面,那冲击力依旧排山倒海。
冰冷的绝望感再次攫住了我。视频里的林致远填平了土,踩实,伪装,然后转身离开,
消失在镜头外。一切似乎都和我的记忆吻合。就在我以为视频即将结束时,
画面却并没有结束。拍摄者依旧隐藏在暗处,镜头一动不动地对着那片新翻的土。几秒钟后,
又或许是几分钟,在死寂的等待中,另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后院。他或者她?
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动作轻盈而警惕,不断地回头张望。
这个人走到槐树下,在那片刚被填平的土地前蹲了下来。由于光线和角度的原因,
完全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只见这个人伸出手,似乎……在那片土里摸索着什么。片刻,
他她从泥土里,挖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方形的物体,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
也能隐约看到它被染上了深色的污迹。是那封信!染血的信!第二个人挖走了信!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屏幕陷入一片黑暗。我僵在椅子上,浑身冰冷。不止一个人!
除了林致远,还有第二个人知道尸体被埋在那里!甚至,这个人可能目睹了埋尸的全过程,
并且拿走了关键的物证——那封染血的信!这个人是谁?他她为什么要拿走信?
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她和林致远是一伙的,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致远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吗?他给我这个U盘,是想警告我,还是想借我的手找出这个人?
“找出真凶……”真凶……林致远是埋尸的人,但他一定是杀“我”的凶手吗?
这个视频的出现,让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如果林致远不是真凶,那他为什么要埋尸?
为了保护真凶?还是另有隐情?而那个神秘的第三人,他她拿走染血的信,
是为了隐藏真相,还是……也和我一样,在寻找真凶?4 暗夜交锋头痛欲裂,
混乱的线索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但我抓住了一个关键点——后院,槐树下。
无论有多少迷雾,尸体埋在那里是确定的。那封重要的信,曾经也埋在那里。
我必须去那里看看!现在!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U盘里的视频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恐惧和疑惑的闸门,
也注入了一丝不顾一切的勇气。我关掉电脑,拔出U盘,紧紧攥在手心。然后,
我轻轻打开房门,侧耳倾听。整栋房子死寂无声,父母和林致远的房间门缝下都没有灯光。
我赤着脚,像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走下楼梯,穿过客厅,来到通往后院的厨房门口。
门锁着,但我记得钥匙通常挂在门边的挂钩上。摸索着,冰凉的金属钥匙入手。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我屏住呼吸,等了片刻,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才缓缓拉开了门。
冰冷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与记忆中那股死亡的味道隐隐重合。
后院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比透过窗户看更加清晰,也更加……真实。
我一步步走向那棵老槐树,脚下的草叶带着夜露,冰凉刺骨。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终于,
我站到了槐树下,站在了视频里、记忆里,那个埋藏着“我”的位置。土地平整,
带着自然的起伏,长着些顽强的杂草。看起来……毫无异样。难道视频是伪造的?
难道我的记忆真的出了问题?不!我不信!我蹲下身,伸出手,颤抖着触摸那片土地。
土壤微凉,带着湿气。我开始用手挖掘。指甲很快陷入泥土,传来轻微的刺痛。
泥土被一点点刨开,湿润,冰凉。挖了大约十几厘米深,
指尖突然触碰到了一个不同于泥土的、坚硬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动作更快了。很快,
那个东西露出了轮廓——是一个小型料袋,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我把它挖了出来,
拂去上面的泥土。塑料袋里,是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还有……一把很小巧,
但看起来很锋利的折叠刀。纸上,沾染着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不是完整的信,
只是一张纸。我颤抖着打开那张纸。上面用某种可能是口红的红色颜料,潦草地写着一行字,
字迹扭曲,仿佛是在极度恐惧或匆忙中写下的:“不要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们”?
指的是谁?我的家人?林致远?父母?还是包括那个神秘的第三人在内?
这把刀……是凶器吗?还是“我”用来防身的?信息非但没有清晰,
反而更加混乱和令人不安。就在我对着这张染血的纸条和折叠刀发呆时,身后,
突然传来一个刻意放轻,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小雅,这么晚了,你在后院做什么?
”是林致远!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后院门口,穿着睡衣,脸上带着看似关切,
实则深不见底的表情。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落在了我手中那张染血的纸条,
和那把折叠刀上。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明。我猛地将染血的纸条和折叠刀攥紧在手心,
冰冷的金属和粗糙的纸面硌得掌心生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多少?“我……我睡不着,”我转过身,
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梦游般的迷糊,身体却僵硬得像块石头,“出来透透气。
”林致远站在后门的光影交界处,表情隐藏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在月色下反射着微光,
像潜伏的兽。“透气需要挖土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手里拿的什么?”他朝我走了过来,脚步不疾不徐,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不能让他拿到!
直觉在尖叫。这两样东西,可能是“我”用命换来的线索,是打破这诡异僵局的关键!
在他伸手过来的瞬间,我几乎是凭借本能,将握着纸条和刀的手猛地背到身后,
另一只手指向槐树更深处的阴影,声音拔高,带着刻意营造的惊恐:“哥!
那里……那里刚才好像有个人影!”林致远的动作顿住了,目光锐利地转向我指的方向。
后院深处杂草丛生,夜色浓稠,树影幢幢,确实像个能藏人的地方。他眉头微蹙,
审视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那片黑暗。“你看错了,小雅,晚上风大,树枝晃动而已。
”他的语气带着安抚,但眼神里的怀疑并未散去。“真的!我真的看见了!
”我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继续表演,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伪装,一半是真的恐惧,
“他……他好像在看我们!哥,我害怕,我们回去吧!”我必须离开这里,
必须把东西藏起来!林致远沉默了几秒,目光在我脸上和那片阴影之间巡梭。最终,
他似乎暂时接受了我的说法,或者说,他不愿在此时此地深究。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膀,
力道不容拒绝:“好,我们回去。晚上凉,你病还没好利索,别瞎跑。”他的手掌温热,
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黏腻。我顺从地被他半推着往回走,
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那两样东西,手心全是冷汗。回到灯火通明的厨房,
那温暖的光线反而让我觉得更加不安。林致远关上门,落了锁,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像隔绝了外界的危险,也像将我重新锁回了这个华丽的囚笼。“手里到底是什么?
”他转过身,面对着我,语气依旧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追问。我知道躲不过去了。
硬扛只会让他更加怀疑。大脑飞速运转,电光火石间,我做出了决定。
我将握着折叠刀的手伸了出来,摊开。“是这个……”我低下头,
声音带着“困惑”和“后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把它挖出来。
它……它好像是我的?”我只能承认刀,不能承认纸条!刀可以是“我”的旧物,
埋下去可能有很多解释比如小时候的恶作剧,或者为了躲避父母的搜查?,
但那张写着“不要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的纸条,指向性太明显了!
林致远的目光落在那个小巧却锋利的折叠刀上,眼神瞬间变得幽深。他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捏起刀,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指尖摩挲着刀柄上可能存在的刻痕或血迹如果有的话。“你从哪里找到的?”他问,
声音低沉。“就……槐树下面,不太深。”我避重就轻,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生怕他问我为什么要去挖,或者注意到我另一只始终背在身后的手。幸运的是,
他的注意力似乎完全被这把刀吸引了。他盯着刀看了很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审视一件完全陌生的物品,又像是在回忆某种遥远的关联。
最终,他将折叠刀合拢,握在手心,看向我,
脸上重新挂起那种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想起来了?这是你小时候很喜欢的一把瑞士军刀,
后来不见了,没想到被你埋在那里了。真是个小糊涂虫。”他自然地编造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并将刀收了起来。“这个我先帮你保管,你现在状态不稳定,不适合拿着这么锋利的东西。
”我顺从地点点头,心里却警铃大作。他拿走了刀!他为什么要拿走?
是为了消灭可能的凶器证据,还是……这把刀本身,
就关联着某个重要的、他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好了,别多想了,只是个旧东西而已。
”他拍拍我的肩膀,语气轻松,“快去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复查呢。”复查?
我捕捉到这个信息。是了,“我”是因为“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才“失忆”的,
复查合情合理。我点点头,装作疲惫的样子,转身上楼。背在身后的手,紧紧贴着睡裙,
那张染血的纸条被我巧妙地塞进了腰间的松紧带里,粗糙的纸面摩擦着皮肤,
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回到房间,反锁上门,我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虚脱感阵阵袭来。
我从腰间取出那张纸条,再次展开。“不要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鲜红的字迹刺眼。
“他们”……林致远刚才的表现,完美地印证了这句话。他撒谎了,关于这把刀。
他拿走了它。他在隐藏。那么父母呢?他们在这盘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知情者?帮凶?
还是……也被蒙在鼓里的棋子?还有那个视频里的神秘第三人……他她拿走了染血的信,
他她是敌是友?我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折好,藏进了书桌抽屉一本厚书的内页里。
U盘也被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好。躺在床上,我毫无睡意。林致远拿走了刀,
他会不会怀疑我还找到了别的东西?他明天会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复查”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这个家,
危机四伏。每一个人,都可能戴着面具。而“第三次轮回”,已经开始了。
我必须在自己再次“消失”之前,找出真相。5 黎明前的黑暗窗外的天色,
渐渐泛起一丝灰白。新的一天,或者说,同一天的循环,似乎又要开始了。然而,
就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似乎听到楼下传来极其轻微的、压抑的争吵声。
是父母房间的方向?还是林致远的房间?声音太低,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急促的语调,
分明透着焦虑和……恐惧。他们在争吵什么?是因为我今晚的举动吗?还是因为……别的,
更可怕的原因?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但那争吵声却像被掐断了一样,突兀地消失了。
一切重归死寂。仿佛刚才那片刻的骚动,只是我过度紧张下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
这个看似平静的“家”,水面之下,暗流愈发汹涌了。黎明的灰白光线透过窗帘缝隙,
切割在地板上,像一道苍白的疤痕。楼下的争吵声昙花一现,再无踪迹。
死寂重新笼罩了这栋房子,比深夜更令人窒息。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直到天色大亮。
母亲敲门叫我吃早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餐桌上,气氛微妙。
父亲看着报纸,眉头习惯性地蹙着,但翻页的动作比平时略显急促。
母亲将煎蛋和牛奶放在我面前,笑容依旧,眼神却在我和林致远之间多停留了几秒。
林致远看起来最正常,他甚至有心情评论今天的煎蛋火候正好。但他放在桌下的手,
偶尔会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我的眼睛。他们在不安。
因为昨晚我的举动?因为那短暂的争吵?还是因为……“轮回”本身?“小雅,
吃完早饭我们去医院复查一下,医生约好了。”母亲柔声说,打破了沉默。来了。
我捏着勺子的手指微微收紧,点了点头。是正常的复查,还是通往另一个陷阱的入口?
“我陪你们去吧。”林致远放下杯子,语气自然,“今天公司没什么事。
”“不用麻烦哥哥了,”我立刻接口,声音尽量放得轻软,“有妈陪我就好了。
”我必须尽量减少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林致远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邃,
随即笑了笑:“也好,那我下班早点回来。”他的爽快反而让我心里一沉。他是真的不在意,
还是……另有安排?去医院的路上,母亲一直握着我的手,絮叨着家里的事,邻居的八卦,
试图营造一种寻常的温馨。我配合地听着,偶尔应和一声,心思却全在观察上。后视镜里,
司机的表情很正常。窗外的街道,行人车辆,日复一日的喧嚣,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这个世界,似乎只有我,和那个埋着我的后院,是脱轨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挂号,候诊,一切流程都按部就班。给我看诊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面容和蔼的男医生,
姓王。他仔细查看了我头上的“伤”那里其实只有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微红,
又问了我一些关于记忆、睡眠的问题。“陈太太,不用担心。”王医生对母亲说,
“令嫒身体指标基本正常,脑部CT也没有异常。失忆症这种情况,
有时候是心理因素导致的,需要慢慢恢复,急不得。我开点安神助眠的药,注意休息,
保持心情舒畅就好。”他的说辞和家人的口径完全一致。身体无碍,失忆是心理问题。
真的是这样吗?就在母亲拿着药单去取药时,王医生收拾着桌上的病历,
状似无意地低声对我说了一句:“陈小姐,如果晚上还是睡不好,试试别想太多……尤其是,
别总去想后院那棵树。”我的血液瞬间冻结!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猛地抬头,
死死盯住他。王医生脸上依旧是那副和蔼可亲的表情,
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医生对病人的寻常关怀。但他眼神深处,
有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东西,像是怜悯,又像是……警告。他想说什么?他知道多少?
他和林致远,和这个家,是什么关系?“医生,您……”我试图追问。但他已经站起身,
拿起下一个病人的病历,做出了送客的姿态:“按时吃药,下周再来复查。放轻松,孩子。
”母亲这时取了药回来,连声道谢。王医生微笑着点头,目光与我短暂交汇,随即移开,
不再有任何异常。回去的路上,我心神不宁。王医生那句话,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心里。
他不是同谋,至少不完全是。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但出于某种原因,他不能明说,
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我。后院那棵树……那不仅仅是埋尸的地点,它本身,
或许就藏着秘密。回到家,已是中午。林致远果然还没回来。父亲在书房,
母亲系上围裙准备午饭。我借口头晕,想回房休息。母亲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反对。
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经过二楼走廊尽头,那扇属于林致远的房门时,我停下了脚步。
门锁着。但我记得,小时候或者说,属于“陈小雅”的记忆碎片里,
我们都有把备用钥匙放在自己房间抽屉习惯,为了防止忘带钥匙。我的房间有,他的呢?
我退回自己房间,快速翻找。在一个放杂物的抽屉底层,我摸到了一串冰冷的金属。
不止一把钥匙。其中一把,样式比较老旧,和黄铜色的门锁很配。心跳加速。这是冒险,
但如果现在不进去,等他回来就更没机会了。我深吸一口气,拿着钥匙,再次走到他门前。
左右看看,走廊空无一人。我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咔。”轻微的一声,门开了。
一股淡淡的、属于林致远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整洁得近乎刻板,
灰白色调,东西摆放井然有序,像无人居住的样板间。我的目光迅速扫过。书桌,床头柜,
衣柜……哪里最可能藏东西?书桌上只有一台电脑和几本专业书籍。我拉开抽屉,
里面是文件、文具,毫无异常。床头柜里放着安眠药和一本推理小说。
我甚至检查了床垫底下,空空如也。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个靠墙的衣柜上。打开衣柜,
里面挂着一排熨烫平整的衬衫和西装,下面是叠好的裤子。看起来很正常。我不甘心,
伸手在衣柜内侧摸索,敲打隔板。当我的手触碰到最底层抽屉的底板时,感觉有些微的松动。
我用力一掀,那块薄薄的木板竟然被掀开了!下面是一个隐藏的空间。
着锁的铁盒子;几张看起来有些年月的照片;还有——我瞳孔骤缩——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
淡蓝色的连衣裙。和我被埋时穿的一模一样!或者说,就是同一条!它被清洗过了,
但仔细看,领口内侧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难以洗净的、淡淡的污渍。他把它挖出来了?
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拿起那几张照片。大多是童年合影,我和他,还有父母。但其中一张,
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少年时期的林致远,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笑容明媚的女孩的合影,
两人姿态亲昵。这个女孩……是谁?我的注意力回到那个铁盒子上。锁很旧,但很结实。
我环顾房间,看到书桌上有个铜质的镇纸。我拿起镇纸,对着锁狠狠砸了几下!“砰!砰!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我紧张地停下,侧耳倾听,楼下传来炒菜的声音,
似乎没人注意到。锁扣变形了。我用力一掰,盒子开了。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沓信,
和一本厚厚的、皮革封面的笔记本。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抽出信纸。
熟悉的、用红色颜料写就的潦草字迹,映入眼帘——“第一次轮回。我知道是你。为什么?
”落款,只有一个简单的字母——Y。Y?是谁?那个照片上的女孩?
我颤抖着翻开那本笔记本。第一页,用冷静、工整的字迹写着是林致远的笔迹!
:“实验记录:观测目标‘雅’编号07在时间锚点循环中的反应与记忆残留。
”实验记录?时间锚点循环?观测目标?编号07?一股寒意从头顶灌到脚底。
我不是唯一的“我”?这所谓的“轮回”,不是诅咒,不是意外……是一场实验?!
而我的“哥哥”林致远,是记录者?是观察员?还是……主谋?我疯狂地向后翻页,
密密麻麻的数据、观察笔记、心理评估……充斥着冰冷的学术术语。
在关于“第二次轮回”的记录末尾,他写道:“目标出现强烈应激反应,
开始自行挖掘‘遗物’。植入的‘信’件提示内容:找出真凶已被未知第三方截获。
计划出现变量。准备启动第三次循环,加大信息投放量U盘视频,
观察其信息处理能力及对‘家庭’信任度的瓦解情况。”U盘视频……是他故意给我看的!
是为了观察我的反应!是为了测试!那昨晚我挖出刀和纸条,也在他的“观测”之中吗?
那句“不要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是他植入的,还是……真正的“我”留下的反抗?
“真凶”……如果这只是一场实验,那“真凶”指的是什么?是策划了这一切的他?
还是别的?笔记本的最后几页,是关于“第三次轮回”的初步记录,
墨迹很新:“Day 1:目标接触U盘信息,表现符合预期。夜间异常活动挖掘行为,
发现次级提示物刀、警告纸条。反应:恐惧,怀疑,初步具备信息整合倾向。
变量:王医生处出现意外交互待评估。”他连王医生和我的接触都知道?!他在监视我?
什么时候?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玩弄的愤怒席卷了我。我不是一个人,
我是一个被放在玻璃罩里观察的小白鼠!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我的恐惧,
全都是他笔记本上冰冷的数据!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开门声,
以及林致远和母亲打招呼的声音!他回来了!我浑身一僵,手忙脚乱地将东西塞回铁盒子,
把木板盖好,抽屉推回原位,关上衣柜门。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我必须在他进来之前离开!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倾听。他的脚步声正在上楼!完了!来不及出去了!
我迅速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连接着卧室的卫生间。我只能躲进去!我刚闪身进入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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