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书院 > 其它小说 > 发现妻子的“饲养手册”后,我反手买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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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发现妻子的“饲养手册”我反手买她命》是大神“生活都是糖糖糖”的代表季扬厉鸳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生活都是糖糖糖”创《发现妻子的“饲养手册”我反手买她命》的主要角色为厉鸳,季属于男生生活,家庭,爽文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7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9:14: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发现妻子的“饲养手册”我反手买她命
主角:季扬,厉鸳 更新:2025-10-30 10: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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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好,透过百叶窗,在地毯上切出条条明亮的斑纹。
我刚结束一个设计稿的收尾工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杯温热的牛奶就递到了手边,
伴随着厉鸳温和的声音:“先休息一下,阿峥。”她顺势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窝,
气息温热。“又在忙?我不是说了,你不必这么辛苦。我养得起你,
我的阿峥只需要安心创作。”这样的话,三年来我听了无数遍,也信了无数遍。
我笑着靠在她怀里,接过牛奶抿了一口:“那可不行,万一哪天厉总嫌我这个米虫了,
我总得有条后路。”1这是我们之间无伤大雅的玩笑。厉鸳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责备:“胡说。你就是我的终点,没有后路。
”她的怀抱是我最熟悉的安全港。三年前,我就是被她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攻陷,
义无反顾地娶了她。婚后,她将我照顾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王子,
我的十指再也没为家务操过心。朋友们都打趣说,我娶的不是豪门,是爱情本身。“对了,
”她放开我,转身从玄关提过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季扬下午过来一趟,
又给你带了些东西。”我看着那些印着外文的补品,无奈地皱了皱眉。又是这些。这几个月,
季扬隔三差五就以各种名义送来这些东西,从花胶燕窝到不知名的草药,
家里的储藏室都快被堆满了。“怎么又拿?家里都快被药味浸透了。”“他有心,
也是为你好。”厉鸳打开其中一盒,是一盅熬好的汤药,黑褐色,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你前阵子总说累,这是他特地找老中医给你配的,说是固本培元,最养气血。
”“又喝啊……”我有点抗拒。“听话。”厉鸳坐在我身边,用勺子搅动汤汁,吹了吹,
“身体要紧。我希望我的阿峥永远都健健康康的。”她专注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关切。我拗不过她,只好接过碗,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完。
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留下令人不悦的余味。厉鸳立刻递上一颗蜜饯,
笑着揉了揉我的头:“真乖。”她收拾好碗筷,又叮嘱我睡个午觉,然后拿着车钥匙出门,
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一点急事。卧室里恢复了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我没有睡意,
准备去客厅倒水,路过书房时,眼角余光瞥见厉鸳的平板电脑还亮着。她走得匆忙,
大概是忘了关。我本想替她关掉,指尖刚触到屏幕,一个绿色的聊天软件界面就跳了出来。
最顶上的群聊名称,像几个烧红的字符,烫进我的眼睛里。优良种猪饲养技术。一瞬间,
我有些啼笑皆非。季扬一个搞金融的,什么时候对畜牧业这么上心了?
前几天我还跟厉鸳开玩笑,说他这发小兴趣真广泛。厉鸳当时是怎么说的?
她笑着将我拥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说:“他瞎胡闹呢,整天不务正业,别理他。
”现在想来,她当时抱着我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一瞬。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攥住,缓缓收紧。
我点开那个群,指尖因为发力而微微颤抖。群里人不多,算上群主季扬,一共也就五六个。
最新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午。季扬:最近加大了料,膘又上去了不少,看起来品相很好。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我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阳光落在我身上,神情恬静。
这是上个周末,厉鸳说要给我拍张照,夸我比风景还好看。我的胃里开始翻滚。
我继续往下划。群里,一个备注为猎人的账号回复了季扬:我的!让他再吃几天,
死相能好看点。猎人。我点开那个黑色的头像,主页背景是我和厉鸳的结婚照。
照片里,她拥着我,在落日余晖下的海边,笑得温柔缱绻。这个女人,晚上还会抱着我温存,
在我耳边一遍遍说爱我,白天却在群里和别人商量着,如何让我“死相能好看点”。
我终于懂了。我就是那头被精心饲养,准备宰杀的猪。2.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冰冷,
没有温度。我往上翻动着聊天记录,手指抖得几乎无法控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捂着嘴冲进卫生间,扶着马桶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涌上喉咙,
火烧火燎。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惨白的脸。厉鸳最爱亲吻我的眼睛,她说那里有星星。
现在我只觉得,那里面住着一个天大的傻瓜。三年的婚姻,那些她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清晨,
那些她抱着我入睡的夜晚……每一帧画面都在脑海里倒带、撕碎。心脏不是钝痛,
而是被挖空了一块,灌满了冰冷的风。我没有哭,因为眼泪在这种彻头彻尾的骗局面前,
显得太廉价了。我扶着墙,身体抖得站不稳。报警吗?拿什么报?说我老婆建群叫我猪?
说她给我买了保险?警察只会当我是家庭纠纷,甚至会觉得我不可理喻。不行,闻峥,
你不能倒下。为这场骗局哭,不值得。你要活着,活下来,看她粉身碎骨。我强迫自己冷静,
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脸颊,直到脸颊被冷水拍得发麻,心跳才勉强平复下来。我擦干脸,
回到书房。就在这时,平板屏幕又亮了一下,群里弹出一条新消息。
是季扬:这头差不多养肥了,准备出栏,谁的祭品?紧接着,是一张图片。
一张巨额意外险保单的截图。投保金额那一栏的一长串零,晃得我眼睛发花。投保人:厉鸳。
受益人:厉鸳。被保人:闻峥。保单截图上的每个字都滚烫,烙进我眼里,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终于彻底明白,那些名贵的补品,那些她亲手端到我嘴边的汤药,不是爱,是催肥的饲料。
她不是爱我才华横溢,是嫌我这头“猪”还不够肥,不够资格成为她的“祭品”。
我抓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平板上的每一条聊天记录、那张保单截图,疯狂地拍照。
手抖得不成样子,好几张照片都是模糊的,但我顾不上了。做完这一切,
我没有删除任何东西,而是把平板电脑恢复原样,仿佛从未有人动过。我需要冷静,
需要思考。我缩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回想着过往的种种细节,试图找出破绽。
我想起一件事,半年前,我因为急性肠胃炎住院,厉鸳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感动了整个医院。
出院那天,她抱着我说,差点就失去我了,她再也经不起这种打击。现在想来,
她当时不是怕失去我,是怕她精心饲养的“资产”突然折损。我拨通了我母亲的电话,
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妈……”“阿峥啊,怎么了?听着声音不对劲。”“妈,
厉鸳……厉鸳她……”我说不出口,那太荒唐了,“我……我想回家住几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我母亲语重心长的声音:“又跟小鸳闹别扭了?阿峥,
小鸳对你多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夫妻之间要多担待。你别任性,好好跟小鸳过日子。
”连我的母亲,都站在她那边。在这个世界上,我成了一座孤岛。就在我陷入绝望时,
平板又震动了一下。季扬在群里发了新消息:时间地点定一下,老规矩,意外。
厉鸳的猎人账号回复得很快:周末,崖山露营,我来安排。崖山。
那个我们定情的地方。三年前,她在那里的星空下向我求婚,
说要让山川河流见证我们的爱情。如今,她要把它变成我的葬身之地。我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底的恐惧和悲伤已经被一片决绝所取代。既然所有人都觉得她爱我,
那我就让她继续“爱”下去。既然她想让我死于“意外”,那我就给她制造一个真正的意外。
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打不过他们,就假装加入他们。我申请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
头像是网络上找的一张渡鸦的图片,黑色的羽毛,眼神锐利。昵称叫渡鸦。我用新号,
搜索群聊号码,发送了入群申请。在验证消息里打下“听闻,有新祭品”这六个字时,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我在赌,赌这群人的傲慢与贪婪。
3.入群申请发送成功。我盯着屏幕,手心里全是冷汗。几秒钟后,
屏幕上弹出“您已加入群聊”的提示。我赌对了。群主季扬第一个跳出来:@全体成员,
哪来的新人?谁拉的?厉鸳的猎人账号也发了个问号。其他人纷纷表示不是自己。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手指悬在键盘上,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渡鸦
:听朋友介绍,说这里有好货。怎么,不欢迎?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经人介绍、慕名而来的“圈内人”。我赌他们不敢在群里声张,
这种交易,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但也可能多一个分摊风险的“买家”。果然,
季扬沉默了。这种沉默,比直接的质问更让我紧张。他在评估,在权衡。过了大约一分钟,
一个陌生号码加了我的新号好友。是季扬。他没有废话,开门见山:你是什么人?
谁介绍你来的?我稳住心神,按照早已想好的说辞回复: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听说你们手艺不错。介绍人?无可奉告,这是规矩。“艺术品”,
这个词是我之前无意中听季扬和厉鸳打电话时听到的。当时季扬的语气带着炫耀,
说上一个“艺术品”处理得天衣无缝。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
他们早已在我身边织好了一张沾满鲜血的网。季扬那边似乎在判断我的话,
许久才回复:这件货已经有主了。我看着屏幕,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打字道:『猎人』?她一个人,吃得下这么大的保单吗?万一出了纰漏,
她担得起这个责任?多个人,多条路,也多个分锅的。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我直接点破了保单的存在,这是在向他展示我的“实力”和“诚意”,
证明我并非一无所知的外行。季扬又一次沉默了。我知道,我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
像他们这种在刀口舔血的人,贪婪和多疑是刻在骨子里的本性。
一个能分摊风险和成本的“大买家”,对他而言是致命的诱惑。就在这时,
别墅的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厉鸳回来了。我吓得手一抖,迅速将平板电脑合上,
放回原位,然后飞快地跑回卧室,钻进被子里。卧室门被推开。厉鸳端着一杯温牛奶走进来,
脸上挂着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柔笑容。“阿峥,醒了?睡得好吗?我刚回来,
给你热了杯牛奶。”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那杯牛奶,那纯白的液体,在我眼里却像是某种毒药。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她的眼睛。厉鸳的笑容淡了些,
她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坐在我床边,伸手想来探我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吗?
脸色这么白。”我一躲,避开了她的触碰。厉鸳的手在半途停住,
指尖离我的额头只有几厘米。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眼中的温柔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探究和审视,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出现了瑕疵。“阿峥,
你今天很不对劲。”我垂下眼帘,不敢与她对视。我怕她能从我瞳孔里,
看出那滔天的恨意和无法掩饰的恐惧。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用尖锐的疼痛来维持表面的平静。“可能……有点感冒,头晕。”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像是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然后,她重新拾起那副温柔的面具,声音放缓,
带着哄劝的意味:“那更要把牛奶喝了,养好身体。我票都订好了,周末带你去崖山露营,
看日出,放松一下。”崖山。露营。看日出。每一个字,都牵动我的神经。我再也控制不住,
抬头死死地瞪着她。“我不去!”声音尖锐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厉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所有的伪装都懒得维持了。“你说什么?”“我说我不去!
”我掀开被子下床,与她拉开距离,“我哪儿也不去!”厉鸳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很高,逆着光,巨大的身影压了过来,我喘不过气。“闻峥,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她的语气里没有了关切,只剩下不耐。我被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
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是我的新号,“渡鸦”收到了季扬的消息。“可以。
但我们要先看看你的诚意。”我看着厉鸳近在咫尺的脸,一个念头窜了上来,
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我突然对她露出一个极其顺从的笑容:“好啊,去崖山。我听你的。
”4.厉鸳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我顺从地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
老婆,我刚刚……就是心情不好。你别生我气。”我甚至主动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把脸埋在她胸口,忍住巨大的恶心。她审视地看了我许久,才松开紧绷的身体,回抱住我。
“你知道听话就好。”她转身去收拾我弄乱的东西,背对着我。我立刻拿起手机,
用尽我此生最大的勇气和恨意,给季扬回复。渡鸦:我的诚意,
就是比『猎人』出更高的价钱。我要买下她这条命。我发的不是“他”,而是“她”。
季扬那边几乎是秒回,一个巨大的问号占满了屏幕:你什么意思?我敲打着键盘,
感觉指尖都在发烫:一个女人,靠杀老公骗保,这种废物留着过年?她的命,我收了。
价钱,你们开。
我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更加心狠手辣、并且极度鄙视厉鸳这种行为的“圈内大佬”。
我要让他们内讧,让他们狗咬狗。果然,季扬那边没了动静。他在思考,在权衡,
在计算一条人命和五百万之间,哪个更有价值。厉鸳收拾好东西,回头看我,
语气缓和了许多:“阿峥,别胡思乱想了。我爱你,怎么会害你呢?”她走过来,想抱我。
我僵硬地让她抱着。她身上的味道,曾经是我最安心的港湾,现在却让我只想呕吐。
“我知道你爱我。”我把脸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的,“鸳,我们周末早点去,我想看日落。
”我刻意表现出软弱和依赖,这是她最喜欢看到的模样。厉鸳拍着我的背,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都听你的。”他的话,彻底击碎了我最后幻想。
她不会改变计划。也就在这时,我那个被改成我的专属的群聊,弹出了新消息。是季扬。
他在群里@了猎人。计划有变,猎物警觉了,崖山之行取消。另外,
有新买家对你很感兴趣。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季扬这个蠢货,他把我的话,
直接捅给了厉鸳!几乎是同一时间,我感觉到抱着我的手臂收紧,勒得我骨头生疼。
厉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眼睛里,
所有的温柔和伪装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我从未见过的,阴鸷和浓烈的杀意。她松开我,
拿起我的手机。我甚至来不及阻止,她已经看到了那个“渡鸦”的聊天界面,
以及我刚刚发出去的那句话。她没有愤怒,反而笑了。“闻峥,我的好老公,
”她把我的手机扔在床上,一步步向我逼近,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意,“你可真会演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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