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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哪漾”的玄幻仙《我师好像能一剑捅破天》作品已完主人公:柳三娘哪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著名作家“哪漾”精心打造的玄幻仙侠,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小说《我师好像能一剑捅破天描写了角别是柳三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59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47: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师好像能一剑捅破天
主角:柳三娘,哪漾 更新:2025-10-29 23: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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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尘,青云宗一个看药田的。我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蹲在田埂上,
看那个叫柳三娘的跑腿师姐。她长得普普通通,修为更是低得像个笑话,
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宗门上下送东西。内门的赵师兄堵她,骂她是贱役,她笑着说是。
丹堂的李管事克扣她的月钱,她笑着说谢谢。他们都说她是个没骨头的软柿子,
谁都能捏一把。但我见过。我见过她送一封信,缩地成寸,一步踏出百里。
我见过她去后山喂兔子,随手一指,枯木逢春,开满了一整座山的桃花。
我见过执法堂长老的本命飞剑,对着她“铿”地一声跪在地上,抖得像个筛子。他们不知道,
他们惹的不是一个跑腿的。他们惹的,是这片天。所以当他们把一整筐烂灵果扣在她头上,
想看她哭的时候。我没跑,反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D_D_,坐了下来。因为我知道,
好戏要开场了。1我叫阿尘,青云宗外门弟子,工作是看药田。这是个很无聊的活。
每天就是数数叶子,看看有没有虫,然后坐在田埂上发呆。青云宗很大,人很多。
但我认识的,其实就那么几个。其中一个,就是柳三娘。她是我们这片儿的跑腿。说白了,
就是个打杂的。给丹堂送药草,给膳食堂送食材,给内门弟子们送新裁的道袍。
什么杂活都干,挣那几块下品灵石。她这个人,没什么存在感。长相就是那种你今天见了,
明天就能忘的类型。丢人堆里,保证你找不着。修为更是低得可怜。炼气二层,
我都是炼气四层了,我们药田里那只负责抓虫的灵莺鸟,都是炼气三层。所以,
宗门里很多人都看不起她。尤其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内门弟子。“喂,那个跑腿的,过来!
”我正蹲着数一株“凝露草”长了多少片新叶,就听见药田外面有人在喊。声音很冲,
带着一股子傲慢。我抬头看,是赵括。内门弟子,据说是某个长老的远房侄子,
典型的关系户。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跟班,也是内门的。柳三娘正好送完一批草药,
从我这儿经过,准备回去。她停下脚,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赵师兄,有事?
”她的声音很平淡,像白水。赵括用鼻子“哼”了一声,下巴抬得快要戳到天上去。
他把脚边的一个包裹踢了踢。“把我这件道袍,送到浣衣房去。记得,
要用‘清泉术’洗三遍,再用‘微风术’烘干,不许有一丝褶皱。”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皱了皱眉。浣衣房有专门负责清洗的弟子,跑腿的只负责送。他这是故意找茬。
柳三娘看了看那个包裹,又看了看赵括。她没生气,也没反驳。她只是问:“师兄,
这个……是宗门任务?”赵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和他那两个跟班一起笑了起来。
“宗门任务?让你给我洗件衣服,那是抬举你!一个炼气二层的废物,能为我赵括做事,
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话说的很难听。我都有点听不下去了,想站起来说两句。
但柳三娘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她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个包裹。全程,
她脸上都带着一点点很淡的笑意。不是讨好,也不是谄媚。
就是那种……好像在看一场跟自己没关系的热闹的笑。赵括很满意她的顺从。
他拍了拍柳三nig的肩膀,力气很大,像是要拍死一只苍蝇。“这就对了。记住,
以后见了本师兄,要主动问好。机灵点,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完,他带着两个跟班,
大摇大摆地走了。我看着柳三娘的背影。她抱着那个比她人还大的包裹,
慢吞吞地往浣衣房的方向走。身影有点单薄。我叹了口气,觉得她挺可怜的。
在青云宗这种地方,没实力,没背景,就是活该被欺负。我低下头,继续数我的凝露草。
“一片,两片,三片……”数到第十七片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味道。焦味。很浓的焦味。
我猛地抬头,顺着味道看过去。只见远处的山道上,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赵括,
正和他那两个跟班一起,屁滚尿流地往前跑。他们的头发都烧焦了,道袍上全是黑灰,
屁股后面还冒着一缕一缕的青烟。三个人一边跑,一边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着火了!
着火了!”“我的屁股!谁来救救我!”我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
怎么就着火了?我下意识地看向柳三娘离开的方向。她已经走远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背影。
她好像是……往袖子里弹了一下手指?我没看清。只觉得刚才那一瞬间,
空气里好像有一丝极细微、极灼热的灵力波动。快到几乎无法察觉。我揉了揉眼睛,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一个炼气二层的跑腿弟子,怎么可能……我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是发呆发昏了头。肯定是赵括他们自己不小心,玩火自焚了。对,一定是这样。
2赵括屁股着火事件,成了外门好几天的笑谈。他自己说是遭了贼人暗算,但没人信。
一个内门弟子,在宗门里被烧了屁股,说出去都丢人。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从那天起,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柳三娘。她还是老样子。每天准时准点地出现在我的药田,
取走丹堂需要的药草,然后送到宗门各处。见到谁都是那副平平淡淡的样子,
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好像天塌下来,都跟她没关系。赵括他们消停了几天,
很快就故态复萌。只是他们不敢再明着烧屁股了,换了些别的花样。比如,
在柳三娘必经的路上洒满滑石粉。我亲眼看见,柳三娘一脚踩上去,身体晃都没晃一下,
脚底像是长了钉子,稳稳地走了过去。反倒是藏在草丛里准备看笑话的赵括,自己脚下一滑,
一头栽进了旁边的粪坑里。那味道,隔着二里地都冲鼻子。还有一次,
他们弄了条专门咬人的恶犬,拴在路上。那狗叫一个凶,龇着牙,口水流了一地。
柳三娘走过去的时候,只是歪着头,看了那狗一眼。就一眼。那条比牛犊子还壮的恶犬,
“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就趴了窝,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尿了一地。柳三娘还走过去,
摸了摸它的头。她说:“乖,别怕。”那狗差点就口吐白沫,翻白眼昏过去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柳三娘看那条狗的眼神,很温柔。但那温柔的背后,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
巨大的,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恐惧的东西。就像是……巨龙在俯视一只蚂蚁。它不会吃掉蚂蚁,
甚至可能会觉得蚂蚁挺有趣。但蚂蚁,会吓死。从那以后,我就确定了。这个柳三娘,
绝对不是个普通的跑腿小妹。她身上有大秘密。我对她越来越好奇了。有一天,
她来取“清心草”,我鼓起勇气,跟她搭话。“柳师姐,你……不生气吗?
”她正低头检查草药的成色,闻言抬起头看我。“生什么气?”“就是……赵师兄他们,
老是找你麻烦。”我说。她笑了。还是那种淡淡的笑。“他们没找我麻烦。”她说,
“他们在自找麻烦。”我愣住了。她把捆好的清心草背在身后,准备离开。“阿尘师弟。
”她忽然叫我。“啊?在!”我赶紧应声。“你这药田,打理得不错。”她说,
“就是灵气有点驳杂,影响草药生长。”说完,她伸出手指,对着我那片长势最不好的药田,
凌空点了三下。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她冲我点点头,
转身走了。我一头雾水地走到那片药田边。那是我最头疼的一块地,种的是“赤炎花”,
对火灵气的要求很高,可这块地的土灵气太重,花一直半死不活的。我蹲下来,仔细查看。
还是老样子。我叹了口气,觉得柳师D_D_可能就是随口一说。可就在第二天早上。
我照例来巡视药田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那片半死不活的赤炎花田,一夜之间,全都开了。
每一株都开得无比旺盛,花瓣红得像火,像燃烧的岩浆,浓郁的火灵气扑面而来,
差点把我眉毛燎了。我伸手摸了一下土壤。原本厚重的土灵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块地的灵气,变得无比精纯,纯粹得就像一块顶级的火属性灵石。我呆呆地站在田埂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昨天,柳三娘在这里,用手指点了三下。这天底下,有什么样的功法,
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改变一整块土地的灵气属性?返璞归真,点石成金?就算是宗主,
恐怕也做不到吧。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牙都在打颤。这时候,柳三娘又像往常一样,
背着个小布包,溜达着过来了。她看到满田盛开的赤炎花,眼睛亮了一下。“呀,开了。
”她笑着说,“真好看。”我看着她,嘴巴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震惊,歪着头想了想,说:“哦,对了。后山的兔子很可爱,就是有点瘦。
我昨天喂了它们一点东西,你要是闲着没事,可以去看看。”说完,她取了今天要送的药草,
又溜达着走了。我站在原地,腿肚子有点转筋。后山……兔子?我鬼使神差地,
真的往后山跑去。后山是宗门养殖灵兔的地方,那些兔子性情温顺,肉质鲜美,
是宗门宴席上的常客。可我跑到后山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那哪里还是一群兔子!
每一只兔子,都长得跟牛犊子一样大!它们浑身皮毛雪白,闪着宝光,眼睛红得像玛瑙,
头顶上还隐隐约生出了独角!它们哪里是在吃草,它们是在啃石头!“咔嚓,咔嚓”,
跟啃萝卜一样,把一块块坚硬的青石啃得粉碎!几只兔子看到我,慢悠悠地转过头,
对我龇了龇牙。一股堪比筑基期长老的威压,瞬间把我掀翻在地。我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终于明白了。柳三娘说“喂了它们一点东西”。那他娘的喂的肯定不是胡萝卜!3我病了。
不是身体有病,是脑子有病。自从见了后山那群能把石头当饼干啃的兔子之后,
我看见柳三娘就哆嗦。她还是每天来取药。她问我:“阿尘师弟,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哆哆嗦嗦地说:“没,没事,风大。”她又说:“最近天冷,你多穿点。
”我恨不得当场给她跪下。大姐,我这不是冷,我是怕!我怕你哪天看我不顺眼,
也给我“喂一点东西”。到时候我是不是头顶也要长个角,开始啃我们药田的栏杆?
赵括那群蠢货,还在孜孜不倦地找柳三娘的麻烦。我有时候真佩服他们的毅力。被烧了屁股,
掉进粪坑,被狗吓尿,他们居然还能坚持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道心坚定”吗?这天,
柳三娘又要去给内门送东西。赵括他们又堵在了路上。这次,他们学聪明了。不动手,
不动脚,改成动嘴。“柳三娘,你一个跑腿的,凭什么走内门弟子才能走的大路?”“就是!
滚到旁边的小路上去!”“弄脏了我们的路,你赔得起吗?”一群人围着柳三娘,
唾沫星子横飞。我躲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偷偷看着。我心想,
这下你们总不会再出事了吧?骂人又不犯法。柳三娘还是那副样子。不生气,不争辩。
她只是点点头,说:“好的,师兄。”然后,她真的就从大路上下来,
准备走旁边那条满是泥泞的小路。赵括他们发出了得意的哄笑声。然而,就在柳三娘的脚,
即将踩上小路的那一刻。异变突生。那条他们站着的,用青石板铺得平平整整的大路,突然,
“轰”的一声,从中间塌了下去。就像地底下有只巨兽,张嘴咬了一口。赵括和他那群跟班,
连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齐刷刷地掉了下去。烟尘弥漫。柳三娘站在塌陷的边缘,
安然无恙。她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坑,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咦?路怎么坏了?
”她自言自语道。然后,她摇了摇头,背着她的小布包,迈着轻快的步伐,
从旁边完好无损的小路上,绕了过去。我趴在石头后面,大气都不敢出。我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路塌下去的前一秒,柳三娘的脚尖,在地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我发誓,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精准,这么不动声色的破坏。这哪里是修仙,这他娘的是艺术!
宗门的路塌了,这是大事。很快,负责戒律的执法堂长老就来了。长老姓王,
是个一脸严肃的小老头,修为高深,据说已经金丹后期了。他看着那个大坑,
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怎么回事?!”他怒道。幸存的弟子们七嘴八舌地开始告状。当然,
他们告的不是柳三娘,而是宗门的工程质量。王长老听得头大,挥手让他们都闭嘴。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最后,落在了站在一旁,一脸无辜的柳三娘身上。“你,刚才在这里?
”王长老指着她问。柳三娘点点头:“回长老,弟子刚才正要路过。
”“你可看到是什么人做的?”柳三娘摇摇头:“弟子不知。弟子刚要走过来,路就塌了。
幸好弟子走得慢,不然就掉下去了。”她说得一脸后怕,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演技,
不去凡间唱戏都屈才了。王长老盯着她看了半天。以他的修为,
自然看不出柳三娘身上有任何问题。一个平平无奇的炼气二层。最后,
他只能把这事定性为“年久失修,意外塌陷”,然后找宗门的工匠来修路。这件事之后,
赵括他们终于老实了。不是他们不想找麻烦,是他们没法找了。掉进坑里,
摔断了好几根骨头,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哼哼呢。我以为,日子能就这么清静下去。但我错了。
赵括的后台,那个在丹堂当管事的李胖子,出面了。李管事是个典型的笑面虎。
他没有直接找柳三娘的麻烦,而是从我这里下手了。这天,他把我叫到丹堂,
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阿尘啊,最近药田的产出,好像有点问题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李管事,没有啊,最近赤炎花长势特别好,
产出比以前多了三成呢!”李管事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是吗?可我怎么听说,
有人擅自改动药田灵脉,用的还是邪术呢?”我瞬间就白了脸。这罪名可太大了。“没有!
绝对没有!我……”“你不用紧张。”李管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但是,宗门有宗门的规矩。”他话锋一转。“这样吧。听说你和那个跑腿的柳三娘,
走得挺近?”我心沉了下去。来了。“也就是……她每天来取药,说几句话而已。
”“那就好。”李管事递给我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软筋散’,无色无味,混在水里,
金丹期以下,喝了就会灵力闭塞,浑身无力。”我手一抖,差点把瓶子掉地上。“你,
你想干什么?”“别怕。”李管事的声音像是毒蛇在吐信子,“那个柳三娘,手脚不干净,
偷了丹堂的东西。我需要人赃并获。你找个机会,让她喝下去,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他盯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办好了,以后你在外门,我保你顺风顺水。
办不好……那块私改灵脉的药田,恐怕就要好好查一查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拿着那个冰冷的小瓷瓶,手心里全是汗。我回到药田,失魂落魄。我该怎么办?
出卖柳三娘?我做不到。虽然她很吓人,但她没害过我,还帮了我的药田。可要是不照做,
李管事肯定不会放过我。我在田埂上坐了一整天,坐到太阳下山。柳三娘来取最后一批药草。
她看到我脸色不对,问我:“你怎么了?”我看着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忽然凑近了些,在我身上闻了闻。“你身上,有股讨厌的味道。”她说。然后,
她看到了我攥在手心里的那个小瓷瓶。她没问这是什么。她只是看着我,忽然笑了。
“阿尘师弟,我今天去膳食堂,他们炖了锅‘百味灵菇汤’,味道特别好。我给你盛了一碗,
你尝尝。”她说着,从她那个小布包里,真的端出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汤很香,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蘑菇。我看着那碗汤,又看了看手里的“软筋散”,心里五味杂陈。
她……这是在给我机会吗?4我最终,还是没把那碗汤怎么样。我当着柳三娘的面,
把那个装着“软筋散”的小瓷瓶,扔进了旁边的水沟里。然后,我端起那碗汤,
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味道确实不错。柳三娘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深了些。“好喝吗?
”“好喝。”我老老实实地说。“那就好。”她点点头,收起碗,“早点休息。”她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虽然我不知道接下来李管事会怎么对付我,
但至少,我没做亏心事。第二天,我做好了被李管事穿小鞋的准备。可我等到中午,
都没见他的人影。反倒是丹堂那边,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李管事,飞了。
是真的飞了。据目击者称,今天一大早,李管事在丹堂训话的时候,肚子突然“咕噜”一声。
然后,他整个人就像个被吹胀了的气球,慢慢地,慢慢地,从地上飘了起来。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练了什么新功法。可他越飘越高,脸涨成了猪肝色,拼命往下蹬腿,
却一点用都没有。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穿过丹堂的屋顶,飞上了天。
后面还拖着一长串五颜六色的……气。味道据说十分感人。丹堂的弟子们都看傻了。
有人想用“御风术”把他拉下来,结果刚一靠近,就被那股“气”给熏得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执法堂的王长老也来了。他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捆仙索”,想把李管事套住。
结果那捆仙索刚飞过去,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在空中扭起了秧歌,然后一头栽了下来,
死活不肯再上去了。王长老气得脸都绿了。最后,还是宗主亲自出手。宗主是元婴大能,
他用大法力,硬是布下了一个结界,才勉强把还在不断上升的李管事给控制住。
可人是留住了,问题没解决。李管事就像个氢气球,只要一松手,他就往上飘。
而且他身上那股“气”,经久不散,还带着腐蚀性,连法宝都能污秽。宗主没办法,
只能让人用万年寒铁打造了一条链子,一头锁着李管事,
另一头拴在丹堂门口的镇派石狮子上。于是,青云宗就出现了三百年来最诡异的一幕。
丹堂门口,一个大胖子,像风筝一样,飘在半空中。下面拴着根铁链。他想下来下不来,
别人想上去上不去。据说,他现在吃喝拉撒,都在天上解决。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手里的锄头“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我脑子里,瞬间就想起了昨天柳三娘端给我的那碗汤。
“百味灵菇汤”……那些蘑菇……我猛地冲到昨天扔掉瓷瓶的水沟边。我看到,
那碗汤里剩下的一点汤汁,洒在了地上。汤汁周围,长出了一圈五颜六色的小蘑菇。
每一朵蘑菇,都长得特别妖艳。有的像个小太阳,有的像把小伞,
还有的……长得就像李管事那张胖脸。我咽了口唾沫。我终于知道,
柳三娘为什么说我身上有“讨厌的味道”了。她也早就知道李管事的计划了。
她给我的那碗汤,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蘑菇汤。那是一碗……加了猛料的,
专门用来对付胖子的汤。我突然觉得有点庆幸。幸好我昨天没动什么歪心思。
不然现在飘在天上的,可能就是我了。一个瘦版的风筝。5李管事上天之后,
宗门里清净了不少。没人再敢找我的麻烦,也没人再敢去惹柳三娘。毕竟,
前车之鉴就挂在丹堂门口,每天随风飘扬呢。赵括那几个断了骨头的家伙,也彻底老实了。
他们现在看见柳三娘,都绕着走。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忘了,关系户的背后,往往还有更大的关系户。赵括的那个长老远房亲戚,出关了。
这位长老,叫赵无极,是外门执法堂的堂主,金丹大圆满的修为,
在宗门里也算是个实权人物。他一出关,就听说了自己侄子被人打断腿,
后台李管事被人放上天的事。赵无极勃然大怒。他觉得这是在打他的脸。于是,
他亲自出马了。这天,柳三娘送完东西,正准备回自己的小屋。
赵无极带着一大帮执法堂的弟子,把她堵在了路上。那阵仗,比上次赵括他们大多了。
一个个凶神恶煞,手持法器,把路围得水泄不通。我当时正在附近修剪药草,看到这情况,
吓得赶紧躲了起来。赵无极背着手,走到柳三娘面前。他上下打量着柳三娘,
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你,就是柳三娘?”他开口,声音像是两块铁在摩擦。
柳三娘点点头。“就是你,打伤我侄儿赵括,还用妖术陷害丹堂李管事?”柳三娘摇摇头。
“我没有。”“还敢狡辩!”赵无极厉声喝道,“我侄儿亲口指认,就是你干的!
你一个区区炼气二层的废物,定是修炼了什么歹毒的邪术!”他根本不给柳三娘解释的机会,
直接就定了罪。“来人!”他一挥手,“给我拿下!带回执法堂,上‘捆龙桩’,
用‘噬魂鞭’,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硬!”几个执法堂的弟子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捆龙桩,噬魂鞭,那都是用来对付魔道巨擘的酷刑。
别说是炼气二层了,就是筑基期的修士,挨上一下也得去半条命。这赵无极,
是想往死里整柳三娘啊。然而,面对扑上来的弟子。柳三娘只是静静地站着。她既没躲,
也没反抗。就在那些人的手,即将碰到她衣服的时候。她忽然抬起头,看着赵无极,
问了一个问题。“赵长老,你确定,要动我?”她的声音不大,很平静。但不知为何,
我听得后背一阵发凉。赵无极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动你?我今天不仅要动你,
我还要让你跪下,给我侄儿磕头认错!”他说完,自己也伸出手,一股强大的灵力压迫,
朝着柳三娘当头罩下。金丹大圆满的威压,何其恐怖。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我躲在远处,
都感觉呼吸困难,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我心想,完了。这下柳三娘肯定挡不住了。
她再怎么神秘,也不可能是一个金丹大圆满的对手吧?然而,就在那股威压,
即将落在柳三娘头顶的那一刻。柳三娘,动了。她没用什么惊天动地的法术。
她只是……打了个哈欠。对,你没看错。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啊~~~~”声音不大,还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赵无极那排山倒海般的灵力威压,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噗”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扑上来的执法堂弟子,一个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赵无极脸上的狞笑,也凝固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柳三娘。
“你……你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在发抖。柳三娘揉了揉眼睛,好像真的有点困了。
她看着赵无极,歪了歪头。“我没做什么啊。”她说,“我就是有点困了。赵长老,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说完,她真的就迈开步子,
准备从那群被定住的执法堂弟子中间,穿过去。“站住!”赵无极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你到底是谁?!你用的……是什么妖法?!
”柳三娘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平淡。就像是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
“我叫柳三娘,是个跑腿的。”她说完,不再理会赵无极,径直走了。
她走过那些被定住的弟子身边,就像是穿过一排木桩。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那些执法堂的弟子,才“扑通扑通”地,一个个恢复了行动能力,瘫倒在地,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赵无极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他看着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那只手,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干瘪。
皮肤上长满了皱纹和老人斑,指甲变得灰败,脱落。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那只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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