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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我的工作室记忆配送员,但公司要求必须删除痛苦片段,只留美好谎言。

直到我在客户的记忆里,看到了本应死去的姐姐留下的求救信号。我决定违规一次,

揭开那甜蜜假象下的血腥真相!……1、暴雨夜的回声我讨厌下雨,尤其是暴雨天气!

当我成为记忆配送员的第一天,就遇上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雨。

“哗哗”的雨水不停地打在我的头盔上,模糊了我的镜片,

只留亮眼的防水配送箱上的显示屏光线晃在眼前。

那屏幕上显示的正是我第一单配送任务信息:记忆片段:2003年暴雨夜医院走廊

7栋302备注:公益记忆免费配送……朝阳路旧小区……那不正是我儿时住过的地方?

!一股莫名的不安瞬间攥紧了我的心。就在这时,设备突然剧烈震动,

刺眼的红色警告弹窗几乎闪瞎我的眼:警告:检测到记忆载体情绪过载!风险等级:高!

请配送员谨慎处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份工作,

是我能接触公司内部数据库、调查姐姐失踪真相的唯一途径。我不能退缩。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老式铁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客户张建国是个佝偻的老人,

正费力地用旧报纸遮挡被狂风吹打的窗户。他回过头,看到我,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救赎的渴望。记忆传输开始的瞬间,

我“看”到了:年轻的产妇躺在产房外的长椅上,脸色苍白,

却对身边焦躁的年轻男人年轻的张建国虚弱地笑着:“建国,别怕。”而现实中,

这位老人始终背对着我,身体在细微地抽搐。他在躲避,

躲避记忆深处那句尘封的、充满悔恨的话:“你要是撑不住,就别撑了……”传输结束,

光屏黯淡。老人却猛地转身,干枯有力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手腕!

“她……她最后对我笑了,她原谅我了,对吗?”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眼中是疯狂的血丝和乞求。我吃痛,用力挣脱,下意识撸起袖口。手腕上,

是一片刺目的淤红。而就在那片淤红的正中央,一枚月牙形的淡褐色胎记,清晰可见。

这枚胎记,和我姐姐林夏手腕上的那一枚,一模一样。我如坠冰窟,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姐姐的胎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老人的记忆订单里?

这绝不是巧合。回到鸽子笼般的出租屋,我盯着手腕上的胎记,一夜无眠。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泛起鱼肚白。就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

配送设备再次发出清脆的提示音——一笔新的订单被强制指派过来。

2、画笔下的线索设备屏幕上,

新订单的信息冰冷地显示着:记忆片段:2020年画室日落

客户:苏晚晴又是强制指派的“高危情绪”订单,无法拒绝。但当我看到配送地址时,

心跳漏了一拍——那是我高中的美术教室。

规则明令禁止配送员接触与自身过去相关的记忆场景,以防“记忆污染”。

我几乎要立刻点击“上报回避”。但手指悬在空中的瞬间,

我猛地想起了张建国和那个匿名订单。这一切的巧合太过诡异,

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把我推向与姐姐有关联的地方。

姐姐也曾在这间画室里度过无数个黄昏。也许,这不是巧合,而是线索。

“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我深吸一口气,选择了“接受”。我需要冒险,

才能从这些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拼凑出真相。戴上传输头盔,熟悉的眩晕感过后,

我“站”在了熟悉的画室里。夕阳温暖,松节油的气味弥漫,苏晚晴的记忆体坐在画架前,

身后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正拥抱她——这是她购买的“与已故父亲最后的拥抱”。很温馨,

但我的设备却在疯狂震动报警,提示有更强的、未被授权的原始情绪波动。果然有猫腻。

我集中精神,尝试像破解系统漏洞一样,主动深入探测这片记忆区。下一秒,

温暖的画室景象如玻璃般碎裂!我看到了真相:画室外的天台,狂风呼啸。苏晚晴跪在地上,

一个中年女人正歇斯底里地撕扯着她的美院报名表。“画画能当饭吃吗?你爸就是前车之鉴!

”原来,那段温馨的拥抱,是她构建的谎言。而这绝望的争吵,才是被隐藏的真相。

传输结束,我回到现实,浑身冷汗。苏晚晴就坐在对面,脸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得像刀。

她没有询问记忆内容,反而猛地凑近,死死盯着我,吸了吸鼻子。

“你身上……”她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有松节油的味道?”我愣住了。低头才发现,

自己刚才无意识模仿了一个双手交叠、指节微蜷的姿势——那是姐姐林夏画画时,

为了缓解手腕酸痛的习惯性动作!我甚至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肌肉记忆的复苏!

“我……”我一时语塞,无法解释这种深刻的、来自我姐姐的习惯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苏晚晴没有追问,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里面有困惑,也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意味。

她递给我一张被揉皱又抚平的纸片,上面用铅笔潦草地画着一枚银杏叶,叶片脉络中,

隐藏着一个极小的“Z”字形刻痕。“这段记忆里,总出现这个图案。

我觉得……它不像是属于我的记忆。或许,对你有用。”我捏着那张纸片,指尖发烫。

这个“Z”字形,是姐姐独有的标记!回到公司,我立刻被主管陈默传唤。

他透过冰冷的镜片看着我,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林野,

系统日志显示你深度介入了用户未授权的记忆层。你越界了。

”压抑的怒火和找到线索的激动让我脱口而出:“那我们呢?

公司为什么要向用户售卖这些编辑过的虚假记忆?那些痛苦和真相,

难道不是治愈的一部分吗?”陈默沉默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易察觉的波动,

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他最终只是冷冷地说:“记住你的身份。过于追逐真相,

尤其是别人的真相,会让你迷失。记忆……是能杀人的。”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浇下,

但我手心那张画着银杏叶的纸片,却传来坚定的触感。当晚,暴雨再次降临。

在嘈杂的雨声中,设备屏幕又一次亮起。新订单:记忆片段2018年火车站的拥抱

发送人:匿名我看着订单,又看了看手心里苏晚晴给的素描。

画室、火车站、银杏叶、“Z”字标记……这些散落的点,正在逐渐连成一条指向过去的线。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我知道,我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无限接近那个尘封了多年的,

关于姐姐的真相。3、关键物证窗外的暴雨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仿佛天穹破裂。

几乎在收到“火车站拥抱”匿名订单的同一时间,

手环再次尖锐响起——又一个强制指派订单,收件人赫然又是张建国。

记忆片段:2003年医院走廊补充片段发送人:张建国我的心猛地一沉。

连续两个订单,一个直指姐姐失踪的起点火车站,

一个来自刚刚给我留下巨大疑团胎记的老人。这绝不再是巧合,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有人想通过这个系统告诉我什么。我抓起配送箱,毫不犹豫地冲进雨幕。这一次,

我不再是单纯的配送员,我是一个追寻真相的调查者。推开张建国家的门,

老人似乎早已在等候。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激动,只是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悲伤中夹杂着一丝决然。“孩子,你来了。”他嘶哑地开口,递过来的不是记忆载体,

而是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木盒。“这个……是她留给我的。她说,如果有一天,

一个手腕上有月牙胎记的年轻人来找我,就把这个交给他。”“她?她是谁?

”我的声音因紧张而干涩。“林夏。”老人吐出这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你姐姐……几个月前来找过我。她状态很不好,但很清醒。她给了我那段医院走廊的记忆,

说这能帮我解脱,也说她需要我的帮助。”我接过木盒,手指抑制不住地颤抖。

姐姐在失踪前,竟然见过张建国?还预见了我的到来?“她说,”张建国继续道,

眼神望向窗外的暴雨,“她在做的事很危险,涉及一个叫‘记忆伦理’的项目。

如果她出了意外,真相……可能就在这里。”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姐姐的旧日记本,

以及一枚造型奇特的银色U盘,上面刻着一个熟悉的“Z”字标记。

“匿名订单……”我猛地抬头看向张建国。老人缓缓摇头:“不是我。但这个系统里,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在帮你。或者……在利用你。”他的眼神充满了警示。我紧紧攥着木盒,

里面的日记和U盘像烙铁一样滚烫。姐姐不仅留下了线索,更是在失踪前就布下了一个局。

张建国并非无关的支线人物,他是姐姐计划中的一环!回到住处,

我无视了手环上关于“火车站拥抱”订单的催促提醒,第一时间将U盘插入电脑。

加密层在姐姐设定的密码我的生日下轻松解开,里面并非具体的记忆数据,

而是几段断断续续的音频日志,标记为 “记忆伦理项目 - 实验记录Z”。

我点开最早的一段,姐姐那熟悉却充满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日期是三年多前:“……项目方向越来越不对劲。陈默坚持认为,

极端情绪能量可以固化甚至复制,他们称之为‘记忆永生’。

但今天的3号实验体……脑波彻底紊乱了。陆远博士下令清除所有数据,当一切没发生过。

我感到恐惧,这不再是救赎,这是玩弄灵魂……”陈默!陆远博士!记忆伦理项目!

实验事故!姐姐的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一扇通往黑暗深渊的大门。

她不是在简单的工作中失踪,她是因为发现了可怕的真相而被卷入其中,

甚至可能……遭遇不测。那个“火车站拥抱”的匿名订单,此刻显得无比危险而又充满诱惑。

它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姐姐留下的另一个路标。我看着窗外漆黑的雨夜,眼神变得坚定。

我不再是被动接收订单的配送员,从此刻起,我将主动出击,沿着姐姐用生命留下的线索,

揭开这个隐藏在记忆温暖表象下的冰冷阴谋。我拿起设备,在“火车站拥抱”的订单上,

按下了“接受”键。4、银杏叶的密码姐姐的音频日志像一块块拼图,

指向那个名为“记忆伦理”的黑暗项目。但我需要更多证据,

需要理解那个“Z”标记的真正含义。第二天,我强行平复心绪,继续配送工作以掩饰调查。

出来:配送目标:苏珊娜记忆源:张建国公益记忆公开片段张建国的名字让我瞬间警觉。

我立刻接下订单,这或许是接触项目外围线索的另一个机会。苏珊娜住在一条被遗忘的老街。

推开门,我仿佛闯入了一个被时间封存的童年乐园——墙上贴满儿童画,

地上铺着褪色的卡通地毯。但这里没有笑声,只有蚀骨的悲伤。

憔悴的苏珊娜指了指茶几上一只耳朵缺角的旧兔子玩偶:“传给它。”我依言操作。

当张建国记忆中的银杏叶光影浮现,覆盖在玩偶上时,苏珊娜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激动得语无伦次:“这片叶子!脉络……和我女儿最后一张生日贺卡上画的,一模一样!

”我心头巨震,看向那片光影。果然,银杏叶的脉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