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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菩萨姑姑要百万,我用监控让她社死

番茄西红柿溏心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番茄西红柿溏心蛋”的婚姻家《活菩萨姑姑要百我用监控让她社死》作品已完主人公:十八年林秀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林秀兰,十八年,王浩的婚姻家庭,逆袭,爽文,家庭小说《活菩萨姑姑要百我用监控让她社死由网络作家“番茄西红柿溏心蛋”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54: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活菩萨姑姑要百我用监控让她社死

主角:十八年,林秀兰   更新:2025-10-26 14: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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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姑姑替我赡养病重父亲18年,成了十里八乡的活菩萨。我创业成功,身家千万。

她带表弟登门,声泪俱下地要我知恩图报,借她一百万。亲戚们在一旁帮腔,骂我是白眼狼。

我点头:“应该的,18年的恩情,一百万太少了。”在众人欣慰的目光中,我拨通了电话。

“喂,张律师吗?”“我姑姑涉嫌虐待、非法侵占我父亲的残疾补贴金长达十八年,

证据我都准备好了,你现在过来。”02老宅客厅里,那台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搅动着一室混杂着汗味、茶水味和尘土味的浑浊空气。我的话音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激起的不是涟漪,是惊涛骇浪。电话那头,张律师专业而冷静的声音传来:“好的林总,

我马上带团队出发,预计四十分钟后到达。”我挂断电话,

将那部最新款的手机轻轻放在红木茶几上。清脆的一声“哒”,像法槌落下的预告。

整个世界安静了一秒。随即,是火山爆发。“林晚!你个天打雷劈的畜生!你说什么?!

”姑姑林秀兰那张刚刚还挂着悲苦泪痕的脸,瞬间扭曲得如同庙里的恶鬼。

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那双因为常年算计而显得精明的眼睛里,

此刻全是惊恐和暴怒。她不敢相信。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十岁时被她捏在手心里,

连哭都不敢大声的孤女。站在她身旁的表弟王浩,更是血气上涌。他二十五岁的人了,

还像个没断奶的巨婴,被林秀兰宠得无法无天。他听见“污蔑”他妈,眼睛瞬间就红了,

吼着“你个臭婊子敢动我妈”,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朝我扑过来,

蒲扇大的手掌直奔我手边的手机。那是证据。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毁掉它。可惜,

他没能碰到分毫。我身后,两名我花高薪聘请的黑西装保镖如两座铁塔,纹丝不动。

其中一人只伸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攥住了王浩的手腕。王浩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

脸涨成了猪肝色,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啊!疼疼疼!妈!救我!

”他杀猪般地嚎叫起来。这下,亲戚们彻底炸了锅。今天来“见证”我报恩的,

都是林家的长辈。为首的大伯公,拄着拐杖,气得浑身发抖,拐杖一下下用力地戳着地面,

发出“笃笃笃”的声响。“林晚!我们林家怎么出了你这种毒蛇心肠的东西!

你姑姑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你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出息了,

就要把恩人往死里整吗?!”“就是啊晚晚,你小时候你姑姑多疼你,你都忘了?

”“出人头地了,连良心都不要了?真是个白眼狼!”一句句指责像毒箭,朝我射来。

如果是十八年前那个无助的我,此刻恐怕早已被这些口水淹死。但现在,这些话语于我而言,

不过是苍蝇的嗡鸣。林秀兰见硬的不行,立刻转换策略。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自己的大腿,干嚎起来。这是她的拿手好戏,整个村子的人都吃她这一套。

“我命苦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拉扯病哥哥十八年,没日没夜地伺候,

到头来养出个白眼狼侄女,要告我坐牢啊!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她哭得惊天动地,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捶胸顿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几个心软的女眷立刻围上去,

七嘴八舌地安慰她,同时用谴责的目光剜着我。我示意保镖松开王浩。王浩得了自由,

揉着通红的手腕,躲到林秀兰身后,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我,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我站起身,

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林秀兰面前。

我身上的Dior套装和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我们所处的空间,

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世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精湛的表演,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姑姑,别急着哭。”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我的冷静,

与他们的激动、愤怒、哭嚎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林秀兰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她仰头看着我,我的眼神让她没来由地一阵发毛。

她在我眼里看不到半分亲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你……你别吓唬我!

”她色厉内荏地喊道,“乡里乡亲都看着呢!我照顾你爸十八年,谁不知道!公道自在人心!

”“是啊。”我点了点头,语气轻描淡写,“大家都知道。所以才要把这十八年的‘恩情’,

一笔一笔,算得清清楚楚。”话音刚落,院子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只见张律师带着两名年轻的助手,人手一个公文包,

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颔首。“林总,我们来了。

”整个客厅,死寂一片。那些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亲戚们,此刻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们这辈子,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阵仗。我知道,清算开始了。

03张律师的专业素养,让他无视了这屋子里剑拔弩张的诡异气氛。他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

从中取出一沓厚厚的文件,直接开门见山。“林秀兰女士,我当事人林晚女士,正式委托我,

就您在过去十八年间,涉嫌非法侵占其父亲林国强先生名下财产一事,提起诉讼。”“您好,

我是林晚女士的代理律师,张毅。”张律师扶了扶金丝眼镜,语气平稳,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法律威严。林秀兰从地上爬起来,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你放屁!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侵占他财产了?

他一个瘫子哪来的财产?我把钱都给他看病买药了!”她试图用音量来掩盖心虚。

张律师没有理会她的咆哮,只是将一沓文件推到她面前,那上面用荧光笔标注得清清楚楚。

“这是林国强先生自病倒起的十八年间,所有残疾补贴、养老金的发放记录,

总计四十三万七千元。银行记录显示,每一笔款项都在到账的24小时内,

被全额转入了您的个人账户。”他又拿出另一份文件。

“这是我们根据您当年的邻居、以及相关知情人的取证,

整理出的林国强先生十八年来的实际开销清单。

包括您偶尔购买的廉价药品、以及基本伙食费用。根据最高估算,十八年的总花费,

不超过五万元。”张律师顿了顿,抬眼看着脸色开始发白的林秀…兰。“那么请问,

林秀兰女士,剩下的三十八万七千元,在哪里?”“我……我给他买吃的穿的,哪样不要钱?

!”林秀兰眼神疯狂躲闪,声音也弱了下去,“我一家人也得吃饭啊!我照顾他,

花点钱怎么了?”“哦?”我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她伪装的皮肉。“那姑姑,我再问你一笔钱。”“我妈当年工伤去世,

厂里赔了三十万的抚恤金。你说我爸病着,家里要用钱,你先替他存着,

将来都是给我爸救命的。”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这笔钱,

是不是也在你的账户里?”“轰”的一声,林秀兰的脑子炸了。她以为我早就忘了!

她以为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记不清这笔钱!这笔钱是她发家的第一桶金,

是她用来给王浩买车、付首付的本钱!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律师适时地拿出第三份文件。“根据我们的调查,林秀兰女士,

您在十五年前,用一笔二十万元的现金,全款为您儿子王浩,在县城购置了一套房产。

五年前,又用一笔十五万元的现金,为他购买了一辆大众轿车。

”律师的目光转向已经吓傻了的王浩。“请问王浩先生,这笔钱的来源,您清楚吗?

”王浩浑身一抖,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妈给我的!

”“噗通”一声,林秀t兰双腿一软,再次瘫坐在地上。这下不是表演,是真瘫了。

亲戚们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补贴金是“辛苦费”还能勉强解释,那这笔巨额抚恤金,

就是赤裸裸的侵占!是吃绝户!大伯公的脸色铁青,他死死盯着林秀兰,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他今天是被林秀兰请来为她“主持公道”的,

结果却成了这场丑剧的见证人。林秀兰见狡辩无用,终于露出了她最真实、最无赖的一面。

她开始撒泼打滚,不再说钱花在了我爸身上,而是换了一套说辞。“是!钱是我拿了!

那又怎么样!”她破罐子破摔地吼道,“我照顾他一个瘫子十八年!十八年啊!

我给他端屎端尿,我自己的日子不过了?我儿子不娶媳妇了?我花他点钱怎么了?

这是我应得的!这是辛苦费!是他欠我的!”“我爸的救命钱,成了你的辛苦费?

”我重复着她的话,只觉得荒谬又恶心。“好一个活菩萨。”我轻声说,

眼里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结。04看着林秀兰那张因贪婪和无耻而扭曲的脸,

我的思绪不可抑制地飘回了十八年前。那个同样充满消毒水味的冬天。十岁那年,

我的天塌了。父亲在工地上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命保住了,但右半边身子彻底瘫痪,

话也说不清楚。母亲早在我五岁时就因工厂事故去世了。一夜之间,我成了孤儿。

亲戚们围在病床前,商量着如何处理我们这个烂摊子。有人建议把我送去孤儿院,

有人建议把老家的房子卖了给父亲治病。他们脸上同情的表情下,

是藏不住的嫌弃和避之不及。就在我抱着父亲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感觉整个世界都要抛弃我的时候,姑姑林秀兰像救世主一样出现了。她推开众人,

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用那双温暖又粗糙的手拍着我的背。“晚晚别怕,有姑姑在。

”她对着所有亲戚,大义凛然地宣布:“我哥就我这么一个妹妹,我不扛谁扛?

晚晚是我亲侄女,我不能让她没爹没妈还没了家!”当时,所有人都被她感动了。

大伯公甚至当场夸她“有担当,是我们林家的好女儿”。我也一样。在那个绝望的冬天,

姑姑就是我唯一的光。她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对我说:“晚晚,你爸看病要花很多钱,

家里的存折、你爸的工资卡,还有你妈留下的那笔钱,都交给姑姑管着,姑姑保证,

一分都不会乱花,全都用在你爸身上。”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都交给了她。然后,她以“为了我好”、“不能耽误学习”为名,

将我送去了离家几十公里外的全寄宿制学校。她说:“晚晚,你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

反而让你爸看了心烦,影响他养病。你在学校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

才是对你爸最大的孝顺。”我信了。我拼了命地学习,拿各种奖学金,

只为让她口中的“将来”早点到来。我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每次回家,

那扇通往父亲房间的门,都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你爸刚睡着,别进去吵醒他。

”“医生说了要绝对静养,你身上都是从学校带来的细菌,进去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今天护工刚给他擦洗完,累得不行,让他好好休息吧。”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我只能隔着门缝,闻着那股越来越浓重的、混杂着药味和秽物的奇怪气味,

想象着父亲的模样。有一次,我实在太想念父亲了。趁着姑姑出门打麻将,

我偷偷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那是我第一次,在没有姑姑“陪同”的情况下,

看到我的父亲。他躺在一张狭窄的木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床又薄又脏、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被子。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屋子里昏暗又潮湿。他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地望着发霉的天花板,

嘴巴微微张着,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听到开门声,他迟缓地转过头。

在看清是我的一瞬间,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一种我看不懂的、剧烈的光芒。

他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发出“啊……啊……”的急切声音,那只还能动弹的左手,

挣扎着想要抬起来。我扑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爸!我回来了!我是晚晚!

”我想要抱住他,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开。是打麻含将回来的姑姑。

她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出房间,反手锁上了门,然后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

“谁让你进去的!你个不懂事的东西!想害死你爸吗!”我捂着火辣辣的脸,

哭着质问她:“为什么不给爸爸用好点的被子?屋子里那么臭,为什么不给他开窗通风?

”她双手叉腰,一脸不耐烦,说出的话却像最锋利的冰锥,刺进了我十岁的心脏。

“你懂什么!他大小便失禁,用好的被子不是浪费吗!开窗?冻死了你负责啊!”浪费。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我的父亲,她的亲哥哥,只是一个会“浪费”好被子的累赘。那一刻,

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和对自己的痛恨,几乎将我吞噬。我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小,

为什么没有能力保护我的父亲。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发了疯一样地学习、赚钱。我要变强,

我要有足够的能力,把父亲从这个地狱里解救出来。这个念头,

支撑着我走过了之后无数个孤独而艰难的日日夜夜。如今,十八年过去了。我回来了。姑姑,

这笔债,是时候算了。05“辛苦费?好啊。”我从回忆中抽身,

看着还在地上撒泼的林秀兰,眼底的最后的温度也消失殆尽。“我们就来看看,

你这十八年的‘苦劳’,到底是什么样的。”所有人都没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不再废话,

拿出手机,在众目睽睽之下,操作了几下。客厅那台姑姑为了炫耀王浩“孝顺”,

新买的60寸液晶大电视,屏幕“唰”地一下亮了起来。通过手机投屏,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画面有些晃动,角度是从一个书架的摆件后面拍摄的。那是过去一个月,

我借口给父亲房间添置些东西,偷偷安装的针孔摄像头。第一个画面出现时,

客厅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画面里,是父亲那张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脸。

林秀兰端着一碗看不清内容的、黄乎乎的糊状物,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和不耐烦。

她用勺子粗暴地往父亲嘴里塞,大部分都流到了围兜和床单上。她一边塞,

一边用我们本地最恶毒的方言咒骂着。“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

养你一天,我都嫌晦气!老不死的!”父亲被呛得剧烈咳嗽,脸憋得通红。她却毫无停顿,

甚至更加用力地把勺子捅进去。第二个画面。是表弟王浩。他大概是嫌房间里味道太重,

一脚踹开门,捏着鼻子,对着床上的父亲不耐烦地吼道:“老不死的,

你他妈能不能别拉在床上!臭死了!我朋友等会儿还来呢!晦气!”说完,

他“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整个过程,他甚至没有走近床边看一眼。第三个画面。

是一个寒冷的冬夜,窗外刮着风。林秀兰掀开父亲那床薄薄的被子,

只给他身上盖了一块毛巾。她用一块浸过冷水的毛巾,在他身上胡乱地擦了几下,

动作粗暴得像在擦洗一件肮脏的物品。“天天都要擦,你当你是皇帝啊!

要不是为了那点补贴,我他妈早把你扔出去了!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父亲在寒冷中瑟瑟发抖,牙齿打着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第四个画面。

父亲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啊啊”声,嘴唇干裂,他显然是渴了。而一门之隔的客厅里,

传来了林秀兰和邻居们打麻将的声音,哗啦啦的搓麻将声,夹杂着她兴奋的大喊:“胡了!

清一色!给钱给钱!”她对房间里的动静,充耳不闻。视频一幕接着一幕地播放。

有她为了省尿不湿,任由父亲长时间躺在污秽之中,直到身上起了褥疮。

有她把前一天的剩饭剩菜直接倒给父亲吃。有她对着不能动弹的父亲,

发泄生活中所有的不满和怨气,用的语言恶毒到让人发指。……十八年的“活菩萨”,

在这些清晰的、带着时间戳的录像面前,被撕下了所有伪装,

露出了内里早已腐烂溃败的血肉。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之前还在帮腔的亲戚们,

一个个脸色惨白,表情从震惊,到恐惧,再到难以置信的羞愧。他们仿佛也成了帮凶。

大伯公那根杵在地上的拐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他张着嘴,

苍老的脸上满是惊骇,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仿佛看到了什么鬼怪。

林秀兰的哭嚎和咒骂,在她看清屏幕内容的那一刻,就戛然而止了。

她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整个人僵在那里,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

她死死地盯着电视,那上面播放的,是她最隐秘、最真实的嘴脸。视频的最后一幕,

是一个特写。镜头推近,是我父亲那双空洞、麻木、充满绝望的眼睛。他静静地躺着,

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仿佛已经放弃了所有求生的希望。像一潭死水。我伸手,

关掉了视频。客厅重新陷入黑暗和死寂。我转过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最后落在已经失魂落魄的林秀兰身上。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就是你们说的,‘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这就是你们说的,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就是……”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她。“你说的,

十里八乡的活菩萨?”06死寂之后,是更猛烈的爆发。但这次,矛头不再是我。“林秀兰!

你个天杀的!你还是不是人啊!”第一个跳起来的,是之前帮腔最凶的大伯母。

她指着林秀兰的鼻子,气得满脸通红,“那可是你亲哥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你简直禽兽不如!”她之所以这么激动,大概是想撇清关系。毕竟,

刚刚她夸林秀兰夸得最起劲。大伯公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地上的拐杖,

朝着林秀兰就打了过去。“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这个畜生给丢光了!”他气得老泪纵横,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这张破嘴!”有了领头的,其余的亲戚们也纷纷反应过来,

立刻调转枪口,对着林秀兰开始了新一轮的口诛笔伐。“太恶毒了!这心也太黑了!

”“亏我们还一直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呸!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王浩也不是好东西!

刚才视频里,他那是什么态度!”他们义愤填膺,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完全忘了半小时前,他们是如何用同样的嘴脸来攻击我的。人性,真是可笑。

林秀兰被这突如其来的众叛亲离给彻底整懵了。她所有的倚仗,

她经营了十八年的“好名声”,在短短几分钟内,碎得连渣都不剩。她疯了。

她语无伦次地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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