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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当地主家的傻儿子

流浪的青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穿越古代当地主家的傻儿子》是网络作者“流浪的青春”创作的其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陈远陈详情概述:本书《穿越古代当地主家的傻儿子》的主角是陈属于其他,古代,爽文类出自作家“流浪的青春”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6:13: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古代当地主家的傻儿子

主角:陈远   更新:2025-10-26 08:5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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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醒觉陈远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颠簸感中恢复意识的。

仿佛从一个深不见底的噩梦中挣脱,灵魂被强行塞进一个陌生的躯壳。

最后的记忆是跨江大桥施工现场的狂风,以及脚下突然断裂的脚手架……“少爷?

少爷您醒了?!老天保佑!”耳边传来少女带着浓重哭腔的呼唤,声音清脆,

却充满了惊惶与疲惫。他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繁复精美的雕花木质床顶,藕荷色的轻纱帐幔垂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药味和檀香的沉郁气息。微微偏头,

看到一个约莫十四五岁、梳着双丫髻的少女正跪在床榻边,一张清秀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眼睛肿得像桃子。“水……”他喉咙干得冒火,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少女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慌忙起身,踉跄着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扶起他的头,

将青瓷杯盏递到他唇边。温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清凉。然而,与此同时,

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他的脑海,如同强行灌输的数据,让他眼前发黑,

几乎再次晕厥过去。陈远,江南湖州府清河县首富陈明达的嫡子。年方十八,自幼聪慧,

却在三年前意外坠马,伤了头颅,自此变得痴傻呆愣,言语不清,

成了全县人尽皆知的“地主家的傻儿子”。母亲林氏,是陈明达的正室夫人,

性子温婉甚至有些软弱。父亲陈明达宠妾灭妻,如今后宅由颇有心计的柳姨娘把持。

庶兄陈志,柳姨娘所出,比陈远大两岁,表面兄友弟恭,

背地里却多次“不小心”让原主吃亏受苦。而这次重伤,记忆碎片显示,

正是这位“好兄长”陈志,在原主独自在家族藏书阁翻看图画时,

从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少……少爷?您、您还认得奴婢吗?

”丫鬟春晓见他眼神变幻,时而迷茫,时而锐利,与往日那浑浑噩噩的模样截然不同,

忍不住怯生生地再次问道,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陈远或者说,

融合了现代工程师陈远灵魂与古代傻儿子记忆的新生体缓缓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他环顾这间古色古香,陈设奢华却透着压抑的卧房,

目光最终落在春晓那张写满担忧的脸上。“春晓,”他开口,声音虽然依旧沙哑,

却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稳定,“我没事了。去……请我母亲来。

”春晓猛地瞪大双眼,手一抖,差点打翻手中的杯盏。三年来!整整三年了!

少爷从未如此清晰地叫过她的名字,更从未如此有条理地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是!是!

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请夫人!”巨大的惊喜让她语无伦次,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陈远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

身体传来一阵虚弱感,但并无大碍。他支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开始冷静地梳理现状。

现代精英结构工程师,国家重点项目骨干,一觉醒来,

成了古代一个地主家的、备受欺凌的傻儿子。家庭内部,母亲失势,妾室掌权,

庶兄狠毒;家庭外部,陈家虽是本地首富,但产业主要依靠土地佃租和几间传统的铺面,

在记忆里,似乎正被新兴的布商周家步步紧逼。内忧外患,处境堪忧。但陈远的嘴角,

却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绝望?不,他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兴奋。

前世,他能用钢筋水泥构筑跨越天堑的奇迹;今生,在这看似落后的时代,他所掌握的知识,

就是最强大的武器!那些视他如草芥、欺他辱他之人,准备好迎接来自降维打击的恐惧了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仓促和慌乱。很快,一个衣着素净、未施粉黛,

眼眶通红的妇人被春晓搀扶着,几乎是扑到了床前。“远儿!我的远儿!

”妇人林氏颤抖着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你终于醒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和眼中毫不作伪的关切,

陈远心中某处柔软被触动。他伸出手,握住母亲那双因常年礼佛而略显粗糙的手,目光沉静,

语气坚定:“娘,别怕。”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儿子,不傻了。”窗外,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图景。陈远的目光越过哭泣的母亲,

投向庭院中那些连绵的、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乌瓦粉墙。这片号称“江南第一地主”的家业,

如今内里蛀空,外有强敌。既然上天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那些欠了他们母子的,

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他的逆袭之路,就从这间卧房,正式开启。

---第二章 初显锋芒陈远“神志恢复”的消息,如同在沉寂已久的陈府投下了一颗石子,

激起了层层涟漪。怀疑、观望、窃窃私语在各房各院蔓延。

柳姨娘第一时间带着补品来“探望”,言语间满是关切,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在陈远身上刮来刮去,试图找出任何伪装的破绽。陈远只是靠着床头,

眼神清明地与她对视,偶尔回应一两句,语气平淡,却滴水不漏。庶兄陈志也来了,

脸上挂着虚伪的担忧:“二弟真是福大命大,日后可要小心些,

莫要再独自去那等高危之处了。”言语间,将推人下楼的嫌疑撇得一干二净。

陈远只是淡淡一笑:“多谢兄长挂心,以后,不会了。”那笑容意味深长,

让陈志心头莫名一紧。休养了三日,身体大致恢复。陈远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在春晓既欣喜又忐忑的陪同下,踏入了陈府核心之地——账房。账房内,

算盘珠子的噼啪声不绝于耳。几个账房先生和伙计正埋头忙碌,看到陈远进来,都愣了一下。

主事的胡先生,一个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的干瘦老头,从厚厚的账本后抬起头,

脸上堆起职业化的、却难掩敷衍的笑容:“少爷?您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此地杂乱,

账目枯燥,怕是会闷着您。您还是回房好生休养才是。”陈远没有理会他话语中的轻视,

目光扫过那一排排堆满账簿的木架,径自走了过去。“查账。”他言简意赅。“查账?

”胡先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急忙绕过桌案上前阻拦,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少爷,府中账目繁杂重要,牵涉甚广,岂是儿戏?您若是缺银子花用,只管开口,

小的这就……”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陈远已经随手从架子上抽出了一本标记为“绍兴三年”的旧账册,

指尖在一行行墨迹数字上快速划过。他继承了原主的部分记忆,

对此时的钱粮物价、人情往来并非一无所知,再加上现代人逻辑分析和心算能力,

这些看似复杂的流水账,在他眼中破绽百出。“绍兴三年四月,”陈远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账房瞬间安静下来,“账载购上等生丝千斤,计银八百两。若我没记错,

其时苏杭生丝市价,最高不过六百两。”他指尖下移:“同年六月,修缮祖祠,

用工料五百两,超出寻常造价三成有余。”“十月,宴请县尊,采买酒水食材耗银三百两,

其中‘塞外葡萄酿’十坛,计一百五十两。据我所知,县尊大人素不喜酒,

尤其厌恶葡萄酸涩之味。”他每念一句,胡先生的脸色就白一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些做给主家看的糊涂账,里面夹带的私货、虚报的价格、巧立的名目,

竟被这个“傻儿子”如同亲见一般,随口道破!这怎么可能?!他不是个傻子吗?!

就算恢复了,又怎会懂得看账?!“去,请柳姨娘过来。”陈远合上账册,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顺便,也去禀告父亲一声。”胡先生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当珠光宝气、身着缕金百蝶穿花缎裙的柳姨娘带着一阵香风匆匆赶到账房时,

看到的就是面如死灰、跪地不住磕头求饶的胡先生,以及端坐在原本属于胡先生的太师椅上,

正慢条斯理翻看另一本账册的陈远。柳姨娘心中又惊又怒,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远儿,你这是做什么?胡先生是府里的老人了,一向勤恳,

何故如此大动干戈?若是账目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跟姨娘说便是,何必惊动老爷?

”陈远抬起眼皮,目光清冷如冰,直刺柳姨娘:“姨娘既如此说,那便更好。

这账目‘不清楚’的地方甚多,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既然姨娘觉得不必惊动父亲,

那不如就由姨娘做主,将这些‘不清楚’的窟窿,一并填补了?

也好全了胡先生这份‘勤恳’。”柳姨娘被他这话噎得胸口发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这些亏空,大半都流入了她和她娘家的口袋,若真闹到老爷陈明达面前,就算老爷再宠她,

也绝不会轻饶!这傻小子,分明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最终,在陈远“要么公之于众,

要么内部清理”的强硬态度下,柳姨娘不得不壮士断腕。账房胡先生被打了板子,革去职务,

发卖出去顶罪。柳姨娘也以“监管不力”为由,被迫交出了掌管多年的部分对牌钥匙,

后宅权力被大幅削弱。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陈府上下,

所有下人看向那位从痴傻中醒来的嫡少爷的目光,都带上了深深的敬畏和不可思议。是夜,

陈志在自己房中气得砸碎了一个前朝官窑瓷瓶,面目狰狞:“这傻子!他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还变得如此难缠!”而陈远,则在自己重新变得整洁有序的书房里,就着明亮的油灯,

在宣纸上缓缓绘制着一些奇怪的图形和符号。整顿内务,清理蛀虫,只是第一步。他要做的,

是给这个死气沉沉的陈家,乃至这个时代,带来一点来自现代科技的“小小震撼”。

---第三章 肥皂革命掌握了部分内宅权力后,

陈远并没有急着去插手家族原有的田产和铺面经营。他知道,根基未稳,

贸然进入自己不熟悉或者说,原主记忆里不熟悉的传统领域,容易授人以柄。

他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能快速见效、带来现金流,并且能充分展示他“价值”的产品。

目标很快锁定——清洁用品。这个时代,普通人清洁多用皂角、草木灰滤水,

富裕人家则使用由猪胰腺、豆粉、香料混合捣制而成的“澡豆”,造价不菲且效果一般。

陈远的第一个项目:肥皂。他以“需要静养,弄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为由,

向母亲林氏要了一间偏僻的杂物院和少量银钱。林氏虽然不解,但见儿子精神日好,

行事又有章法,便也由着他去。陈远带着绝对信任他的小丫鬟春晓,开始了秘密实验。

原料很简单:便宜的动物油脂猪油、牛油、厨房用剩的草木灰、石灰以及食盐。

过程对春晓而言如同变戏法:将草木灰加水过滤,得到碱性的灰水;再用石灰与水反应,

得到石灰乳;将石灰乳与灰水混合,沉淀后取清液,

便得到了浓度较高的氢氧化钾溶液他称之为“强水”。加热油脂,与“强水”缓慢混合,

不断搅拌,发生皂化反应……春晓瞪大眼睛,看着少爷将那些看似平常的东西,

如同道士炼丹般混合、加热、搅拌,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最后,

少爷将粘稠的液体倒入准备好的木模,还撒上了一些晒干的桂花。“少爷,

这……这是什么呀?”春晓好奇地问。“等着看吧。”陈远笑了笑。几天后,

液体凝固成了淡黄色、质地硬韧的固体,散发着淡淡的桂花香和一股独特的、干净的气味。

陈远取出一块,用水打湿,轻轻一搓,便产生了细腻丰富的泡沫。他示意春晓洗手,

小丫鬟将信将疑地试了试,随即惊喜地叫出声:“呀!好滑!好干净!还有香味!

比澡豆好用多了!”陈远点点头,效果在意料之中。他将其命名为“玉肤皂”。一个月后,

陈家在清河县城的几家杂货铺,悄然上架了这款新品“玉肤皂”。定价二十文一块,

介于澡豆和皂角之间,寻常百姓咬咬牙也能买得起,富贵人家则图个新鲜好用。

带着桂花清香的固体皂,去污力强,使用方便,几乎一夜之间风靡了整个县城。

货架屡屡售空,供不应求。柳姨娘和陈志自然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柳姨娘派人多方打探,甚至买通了杂物院一个负责搬运的下人,

但得到的消息无非是少爷用些油脂、灰烬在鼓捣,具体的配比和关键步骤,

只有陈远和春晓知晓。这日,陈志终于按捺不住,带着虚伪的笑容,再次登门。

“二弟真是好手段!这‘玉肤皂’如今可是县城里最紧俏的货色。”陈志假意恭维,

“如此妙物,放在二弟那间小杂货铺,实在是明珠蒙尘。何不将方子交给家里,

由家里的铺子统一经营,也能为家族多增些进项不是?”陈远正在翻阅一本前朝农书,

头也没抬:“兄长是想要这制皂的配方?”陈志笑容不变:“自家产业,谈何想要?

都是为了陈家兴旺嘛。”“可以。”陈远放下书,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拿城东那三间最大的绸缎庄来换。”那三间绸缎庄,是陈家布匹生意的重要支柱,

也是柳姨娘母子的重要财源之一。“你!”陈志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气得差点跳起来,

“二弟!你这是在说笑吗?三间绸缎庄换一个皂方?!”“我觉得很值。”陈远端起茶杯,

轻轻吹开浮沫,“兄长若觉得不值,那便算了。”陈志碰了个硬钉子,脸色铁青,

拂袖而去:“哼!不识抬举!”林氏从屏风后转出,脸上带着忧色:“远儿,

你这般直接拒绝,是否太过急躁?只怕他们会怀恨在心,暗中使绊子。”陈远微微一笑,

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娘,放心。我等的,就是他们使绊子。”饵已经撒下,

就等着鱼儿忍不住来咬钩了。---第四章 请君入瓮果然,利益动人心。

“玉肤皂”的持续热销,让柳姨娘和陈志如坐针毡。眼见明要不成,暗偷无门,

一个更阴损的计策浮上心头。柳姨娘通过隐秘渠道,

联系上了陈家生意上的老对头——周记布行的周掌柜。

周家近年来靠着更灵活的经商手段和与官府的关系,不断挤压陈家的布匹市场,

两家积怨已深。“周掌柜,妾身这里有一桩富贵,不知你可敢接?”柳姨娘戴着面纱,

在一处隐秘的茶楼雅间与周掌柜会面。“哦?柳姨娘有何指教?”周掌柜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眼中透着商人的精明。“我可将制作‘玉肤皂’的废弃料渣低价卖与你,

你周家能工巧匠不少,想必从中分析出配方,仿制出来不难吧?”柳姨娘压低声音。

周掌柜眼中精光一闪:“条件?”“仿制出来后,低价冲击市场,搞臭他陈远的名声!

让他这皂一块也卖不出去!”柳姨娘语气阴狠,“事后,我要你周家名下,

清河码头的那两间仓库。”周掌柜略一沉吟,随即笑道:“成交!”既能打击陈家,

又能获得新财路,何乐而不为?很快,周记杂货铺也推出了一款类似的“香皂”,

价格比陈记的“玉肤皂”低了五文钱,一时间也吸引了不少贪图便宜的顾客。

柳姨娘心中窃喜,只等着看陈远笑话。然而,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月,

县衙外就聚集了数十名百姓,群情激愤,手里拿着周记的“香皂”,

更有几人脸上、手臂上出现了明显的红疹和水泡!“周记香皂害人!用了之后皮肤溃烂!

”“赔钱!必须赔钱!”“请县尊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哭喊声、怒骂声响成一片。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周记布行和杂货铺门前瞬间冷清,原本购买的顾客纷纷要求退货赔钱。

就在周掌柜焦头烂额,试图用钱平息事端时,陈远出手了。他并未直接去告官,

而是广发请帖,邀请县城内有头有脸的乡绅、耆老以及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

齐聚府衙前的空地上,声称要“当众验皂,以正视听”。当日,围观者人山人海。

空地中央摆着两张桌子,一张放着陈记“玉肤皂”的原料和成品,

另一张则放着周记“香皂”的原料和成品。陈远一身素净青衫,立于人前,

朗声道:“诸位乡邻请看,此乃我陈记制皂所用之原料,皆为寻常猪油、草木灰、石灰等物,

经特殊古法炼制,绝无有害之物。”他请一位老大夫上前检查,老大夫捻起一点原料闻了闻,

又看了看成品皂,点头表示认可。接着,陈远又走到周记的原料桌前,

指着那些颜色略显怪异、带着刺鼻气味的废料渣说道:“至于周记所用何物,陈某不知。

但为证清白,陈某提议,以银簪试毒之法,一验便知!”此法古已有之,

常用于检验食物是否含毒。当下便有衙役取来两支光亮银簪。

陈远先将银簪探入自家原料罐中,取出时,银簪光亮如初。随后,

他又将另一支银簪探入周记的原料罐中,轻轻搅动,再取出时——在阳光照射下,

那银簪的尖端,竟赫然呈现出一抹诡异的黑色!“黑了!银簪变黑了!”“周记的皂里有毒!

”人群瞬间哗然,怒潮般指向面如死灰的周掌柜。周掌柜如遭雷击,嘶声喊道:“诬陷!

这是诬陷!我们的原料里怎么可能有砒霜?!”银簪验毒主要对硫化物和砷化物敏感,

古人常以此验砒霜陈远走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语气冰冷:“周掌柜,

令公子昨日在‘千金赌坊’欠下的三千两赌债,用这‘配方’抵债时,没告诉你,

那提供配方的人,额外加了点‘料’吗?”周掌柜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瞪着陈远,

瞬间明白了所有一切!从柳姨娘提供废料,到儿子赌债被迫交出“配方”,

每一步都在这个年轻人的算计之中!他周家,彻头彻尾地被当枪使了!就在这时,

知府衙门的差役手持拘票上前,当众宣读诉状:“周氏布行,制售毒物,谋财害命,

证据确凿!拿下!”周掌柜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面无人色。当日,

周记所有相关铺面被查封,周掌柜锒铛入狱。陈远则趁机以极低的价格,

接手了周家经营多年的布行和染坊,一举扩大了陈家的商业版图。经此一役,

柳姨娘“监管不力”导致家族蒙受损失虽未明说,但陈明达不是傻子,

被陈明达严厉申饬,禁足院内,彻底失了宠。陈志也受到牵连,在家族中地位一落千丈。

陈远用一场漂亮的“请君入瓮”,不仅解决了竞争对手,巩固了自身地位,

更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布行产业。他的下一步,将真正触及这个时代生产力的核心。

---第五章 水力织机接手周家布行后,陈远并未急着更换掌柜或调整销售策略。

他带着春晓和两名心腹家丁,直接住进了位于城郊、依河而建的织造工坊。工坊内,

数十架笨重的脚踏织机发出单调的“哐当”声,女工们坐在织机前,双脚交替踩踏,

双手穿梭引纬,动作熟练却效率低下。每织成一段,便需手动调整经线,颇为耗时。

陈远在工坊里转了两天,又去看了为织机提供动力的水车。此时正值夏季汛期,河水湍急,

水车转动飞快,通过复杂的连杆机构带动织机,但转速不稳,时常导致经线断裂,

反而影响生产和布匹质量。老匠头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位新东家,

不明白这位少爷到底想干什么。第三天,陈远召集了工坊里所有的工匠,

在河边的空地上铺开了一卷他精心绘制的图纸。“现有的织机,效率太低,

对水力依赖过大且不易控制。”陈远开门见山,指着图纸上复杂的结构,

“我要造一种新的织机,能更稳定、更高效地利用水力。”工匠们围拢过来,

未见过的联动装置、齿轮、曲柄连杆和那个巨大的、带有可调节叶片如同风扇般的“飞轮”,

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困惑和怀疑。“少爷,这……这是何物?如此复杂,如何打造?

又能有何用?”老匠头忍不住问道。“此乃‘水力联动织机’。”陈远耐心解释,

“通过这套连杆和齿轮组,可以将水车旋转的动能,

更均匀、更稳定地传递给织机的开口、引纬、打纬、卷取和送经机构,实现半自动化织造。

而这个‘飞轮’,可以储存能量,在水流不稳时释放,

起到调速稳速的作用……”他尽量用通俗的语言讲解着流体力学和机械原理,

工匠们从最初的茫然,渐渐听出些门道,眼神也由怀疑转为惊异,最后变成了狂热的崇拜!

这位少爷,莫非是鲁班再世?!这些奇思妙想,闻所未闻!说干就干。陈远亲自指导,

挑选巧匠,按照图纸开始打造新式织机。过程中也遇到不少难题,

够、齿轮啮合不精、连杆运动卡滞……但在陈远超前的知识指导和工匠们精湛的手艺结合下,

问题被一一攻克。一个月后,第一台原型机在河边安装调试成功。当水车缓缓转动,

通过崭新的传动机构带动织机开始自动运转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梭子如穿花蝴蝶般自动往复,经线有序开口,

打纬机构紧密地将纬线压实……一段光滑均匀的绢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织机上缓缓形成!

“天爷啊!这……这织布速度!”老匠头颤抖着抚摸着那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的布匹,

老泪纵横,“一天!怕是一天能织出十匹上等绢啊!抵得上过去十架旧机!

”整个工坊沸腾了!陈远并未停步,他投入大量资金,沿着河流合适的地段,

在三个月内建造了二十架这样的水力织机,形成了小规模的生产流水线。工坊的绢布产量,

在短时间内翻了八倍不止!而且由于动力稳定,织出的布匹质量更加均匀上乘。与此同时,

陈远还推行了全新的管理制度。他将工人分为三班,实行“三班倒”,

保证工坊十二个时辰不停工。并设立了“绩效奖金”,根据织布的数量和质量给予额外奖励,

极大地调动了工人的积极性。整个工坊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工人们对他这个新东家更是死心塌地。秋税征收时节,朝廷因边关战事,

加征十万匹绢帛作为军资,摊派至江南各府县。许多布商叫苦不迭,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凑齐如此大量的绢帛。而陈家,却在陈远的领导下,

凭借水力织机坊惊人的产能,率先、足额、甚至超额完成了征购任务!消息传出,

震惊了整个江南商界!就连途经此地、督办军需的户部侍郎,

在参观了陈家的水力织机工坊后,也忍不住抚掌惊叹,

对陪同在侧的陈远说道:“陈公子巧思妙想,化腐朽为神奇,真乃国之奇才!

若此法能推广全国,我大周何愁军衣被服不足?”陈远谦逊地行礼,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他知道,凭借这“国之奇才”的名声和实实在在的功绩,他等待的,进入更高舞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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