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书院 > 其它小说 > 总裁的秘书不好当,尤其是在他死对头公司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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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月岁岁”的倾心著佚名佚名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芊月岁岁是著名作者芊月岁岁成名小说作品《总裁的秘书不好尤其是在他死对头公司卧底》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芊月岁岁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总裁的秘书不好尤其是在他死对头公司卧底”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6 04: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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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战战兢兢地将一份名为“蓝海计划-核心数据”的加密文件,
通过一次性邮箱发给了我的雇主——我顶头上司的亲哥哥,严遇。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像是要挣脱肋骨的囚笼。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的下一秒,桌上的私人手机嗡嗡作响。
来电显示是两个字——“严总”。我的顶头上司,严慎。我几乎是屏住呼吸接起电话,
手心里的冷汗瞬间浸湿了手机壳。电话那头,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像是刚睡醒:“王秘书,明天早上的早餐,我想吃城南那家的豆浆油条。”我的血液,
在这一刻瞬间凝固。城南那家老店,离我和严遇约定的线下接头地点,只有一百米。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1.那一整晚,我几乎没有合眼。窗外是城市的霓虹,
在我眼里却像是一张张嘲讽的鬼脸。严慎那句轻飘飘的话,像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悬在我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是在试探我,还是在给我下最后的通牒?
第二天早上,我化了比平时更精致的妆,试图用厚厚的粉底遮住眼下的青黑。
我选了一套最干练的职业套装,仿佛这身盔甲能给我带来一丝勇气。
我先去了城南的那个老旧居民区,在约定的死信箱里,我拿到了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是厚厚一沓现金,以及一张新的纸条。做得很好。下一步,
拿到天竞科技收购案的最终底价。纸条的署名,依旧是那个温润如一的“遇”字。严遇,
严慎的哥哥,那个在外人眼中温文尔雅、待人和善的谦谦君子。只有我知道,
他那副金丝眼镜下藏着怎样的算计和冷酷。而我,是他安插在亲弟弟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
这把刀的刀柄,攥在他手里;而刀刃,却时刻悬在我自己和病床上母亲的脖子上。
我收好钱和纸条,转身走向那家豆浆油条店。清晨的店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严慎。他今天没穿西装,只是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
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和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他没有看文件,
也没有看手机,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侧脸的轮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深邃。他就好像,
真的只是来吃一顿早餐。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将打包好的豆浆油条放在他面前,
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严总,您要的早餐。”他闻声回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王秘书,辛苦了。坐下一起吃吧。”“不了,严总,
我……”“坐。”他的声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僵硬地在他对面坐下,
如坐针毡。他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油条,咀嚼着,目光却一直没离开我。“这家店,
开了有几十年了。我小时候,我哥经常带我来。他说这里的豆浆,有家的味道。”“我哥”,
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的手在桌下悄悄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是吗?严先生和您感情真好。”我干巴巴地应着。“好?”严慎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我说不清的凉意,“或许吧。王秘书,你觉得,什么样的兄弟感情,
才算好?”这个问题,我怎么敢回答。我只能低下头:“抱歉严总,这是您的家事,
我……不方便评论。”“也是。”他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豆浆,忽然话锋一转,“对了,
天竞科技的案子,你跟进一下。所有的核心资料,今天下午之前,我要全部看到。
”我的心猛地一跳。天竞科技的收购案!这正是严遇给我的下一个目标!严慎这是什么意思?
是巧合,还是又一次的试探?他竟然主动把核心资料送到我面前?我抬起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双眼睛像是一口古井,平静无波,却能吞噬一切光亮,
让我完全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有问题?”他挑了挑眉。“没、没有!
”我立刻摇头,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我马上去办。”“不急。”他放下豆浆碗,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国宴,“吃完早餐再去。工作再重要,
也不能饿着肚子。”他甚至,还亲手把一碗豆浆,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豆浆,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碗豆浆,是毒药,
还是蜜糖?2.回到公司,我立刻投入到天竞科技收购案的资料整理中。严慎说到做到,
给了我最高级别的权限。那些平日里我根本接触不到的商业机密、财务报表、风险评估报告,
此刻就像是超市货架上的商品,任我取阅。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这太反常了。
严慎在商场上以手段狠辣、心思缜密著称,他绝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更何况,
他对我的态度一直很微妙。自从三个月前,我通过严遇的“特殊渠道”面试成为他的秘书后,
他就对我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器重”。他会带着我出席各种重要的商业谈判,
让我旁听最高级别的内部会议,甚至连他的私人行程都交给我来安排。公司的其他同事,
尤其是另一位资深秘书Linda,对我早就眼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们都以为我是凭着有几分姿色,才得了老板的青睐。只有我自己清楚,我走的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钢丝上。严慎对我,与其说是器重,不如说是纵容。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纵容。
他好像很享受看我一边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地扮演着忠心耿耿的完美秘书,
一边又不得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为他的死对头窃取情报。今天这出“豆浆油条”,
更是将这种诡异的氛围推向了顶峰。我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给母亲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
“王医生,我妈妈最近情况怎么样?”“王小姐,你母亲的病情暂时稳定住了。
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后续的治疗费用,尤其是那款进口的靶向药,是个不小的数目。
”“我知道了,王医生,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请您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价值千金的商业数据,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退路了。下午三点,
我抱着整理好的文件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严总,天竞科技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严慎正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听到我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初醒的慵懒。“放那吧。”他指了指办公桌。我走过去,将文件放下,
却没敢立刻离开。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忽然开口:“王秘书,你来公司多久了?
”“三个月零七天。”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记得这么清楚?”他笑了,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味,
混着一丝烟草的气息,很好闻,却也极具侵略性。“因为我很珍惜这份工作。”我垂下眼帘,
做出谦卑的姿态。“是吗?”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激起一阵战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磁性:“那你告诉我,
是珍惜这份工作,还是珍惜……这份工作能带给你的东西?”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我猛地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脸上血色尽失:“严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直起身,双手插兜,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王秘书,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也是个很好的演员。但有时候,演得太用力,反而会露出破绽。
”他踱步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声音悠远:“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
就是背叛。”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完了,他要摊牌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已经开始思考我是会被直接送进警察局,还是会被他用更残忍的方式处理掉。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却又转过身,脸上恢复了平时的淡漠。“今晚有个酒会,
很重要。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我愣住了。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还有,”他走到办公桌后,拿起那份关于天竞科技的文件夹,随手扔进了旁边的碎纸机里,
“这份资料,没用了。漏洞太多,推倒重做。”刺耳的碎纸声响起,
也搅碎了我刚刚所有的紧张和恐惧。我呆呆地看着那些纸屑从碎纸机里飘出,大脑一片混乱。
所以,他给我的,从头到尾,都是一份假的、充满了漏洞的资料?他不仅知道我是卧底,
甚至还在用假情报,通过我,去误导严遇?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3.晚上的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厅举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到场的都是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穿着严慎让助理临时买来的小礼服,跟在他身边,
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花瓶”。“严总,好久不见。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一脸油腻,“这位是?”“我的秘书,
王瑶。”严慎淡淡地介绍了一句,并没有多说的意思。“王秘书,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男人说着,眼睛却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下意识地往严慎身后缩了缩。
严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半步,正好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他举起酒杯,
和对方碰了一下:“李总,天竞那块地,我听说你也有兴趣?”“哪里哪里,我这点小公司,
怎么敢跟严总您抢。”李总立刻打了个哈哈。两人你来我往地寒暄了几句,
严慎始终将我护在身后。直到那个李总离开,他才转过头,低声问我:“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明明知道我的身份,
明明在暗中算计着我,却又在这样的场合,下意识地保护我。他到底想干什么?“待会儿,
你会见到一个人。”严慎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别紧张,就当不认识他。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几分钟后,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严遇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
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就像一个发光体,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和严慎,
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如果说严慎是暗夜里蛰伏的猛兽,
那么严遇就是阳光下最完美的王子。可我知道,王子的面具下,
藏着的是比猛兽更冰冷的獠牙。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只是一瞬间的对视,他便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只是不经意地一瞥。
但我看懂了他眼神里的警告。我的手心又开始出汗。“怕了?”身边的严慎忽然开口。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怕就对了。”他轻笑一声,端起一杯香槟,递到我手里,
“喝点酒,壮壮胆。今晚的戏,才刚刚开始。”酒会进行到一半,严慎被几个商界大佬围住,
脱不开身。他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我明白,这是在给我创造机会。我端着酒杯,
状似无意地朝着露台走去。露台的风很大,吹得我有些发冷。我刚站定,
身后就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瑶瑶,冷不冷?”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西装外套,
披在了我的肩上。是严遇。我转过身,仰头看着他。在没有外人的地方,
他连伪装都懒得伪装,那双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审视和不悦。“东西呢?”他开门见山。
“他给了我一份资料,但是后来又亲手把它销毁了,说是假的。”我低声快速地说道。
“假的?”严遇皱起了眉,“严慎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今天……很奇怪。”“奇怪?”“他今天早上,
特意让我去城南那家豆浆店给他买早餐。”我说完,清楚地看到严遇的瞳孔猛地一缩。
城南的豆浆店,是他选的接头地点。这件事,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知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严遇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说,他小时候,你经常带他去。
”我把严慎的原话复述了一遍。严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沉默了许久,
才缓缓开口:“他是在警告我……也是在试探你。”“那我该怎么办?”我慌了。“别慌。
”严遇抬手,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他既然没有当场拆穿你,就说明他还有别的计划。你现在在他身边,就是我最大的优势。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瑶瑶,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
拿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保证,伯母的病一定会好起来。到时候,我会送你们母女去国外,
开始新的生活,再也没有人能打扰你们。”他又在给我画大饼。曾经,
我就是被他这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所迷惑,才一步步走进他设下的陷阱。可现在,
我只觉得他的触碰让我恶心。我下意识地想躲开,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记住,你的命,你母亲的命,都攥在我手里。”他凑近我,声音像是毒蛇的信子,
“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哥,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是严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露台的入口,
正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精准地落在严遇抓着我手腕的手上。严遇的脸色一变,立刻松开了我,
脸上又堆起了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阿慎,你来了。没什么,
就是看王秘书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怕她着凉,关心一下。”“是吗?”严慎缓缓走过来,
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直接将严遇披在我身上的那件扫落在地,然后将他自己的衣服,
紧紧地裹在了我身上。他的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那股好闻的雪松味。“我的人,
就不劳我哥费心了。”严慎的动作充满了挑衅和占有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火药味。
兄弟俩对视着,一个笑意温润,一个面沉如水,眼神的交锋却激烈得仿佛能迸出火花。
我夹在他们中间,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4.那晚之后,公司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
严慎对我的态度,忽冷忽热,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他会像往常一样,
把最重要的项目交给我跟进,却又在我即将接触到核心数据的前一秒,
把我派去干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全城寻找一家只在午夜十二点开门的甜品店,
就为了给他买一份据说是“童年味道”的提拉米苏。又比如,开车三个小时去邻市的山上,
就为了给他采一壶所谓“最甘甜”的山泉水,用来泡茶。公司的流言蜚语也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认定,我这个新来的小秘书,已经成功上位,成了总裁身边的新宠。
连Linda看我的眼神,都从嫉妒变成了鄙夷。“王瑶,
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一步登天。”她在茶水间堵住我,冷笑着说,“严总是什么人?
他身边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玩玩你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总裁夫人了?
”我懒得跟她争辩,端着咖啡转身就走。她却不依不饶地跟上来:“怎么?被我说中了,
心虚了?我告诉你,像你这种靠脸上位的,最后都摔得最惨!”“Linda,
”一个冷冽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看来你最近的工作很清闲,还有时间在这里嚼舌根。
”是严慎。Linda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严、严总,
我……”“去财务部结一下工资。”严慎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
拿过我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太烫了。”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拉起我的手,走出了茶水间。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霸道得不讲一丝道理。
Linda呆立在原地,面如死灰。而我,被他攥着手腕,一路拖回总裁办公室,
心脏狂跳不止。“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他将我抵在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晦暗不明。“怎么?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嘴?”“这是公司,我不想惹麻烦。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不想惹麻烦?”他冷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王瑶,你才是这栋楼里,最大的麻烦。”他的手指冰凉,力道却很重,捏得我生疼。
“告诉我,我哥又让你做什么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还在装?”他眼中的嘲讽更甚,
“天竞的假资料,他信了多少?是不是让你继续盯着收购案的底价?
”他……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和疲惫。“王瑶,你真以为,这三个月,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松开我,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威士忌,一杯递给我。“从你入职的第一天起,
我就知道你是他的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还留我在身边?“因为我想看看,
他到底想干什么。也想看看,你……”他顿了顿,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到底会做到哪一步。”我握着酒杯的手,抖得厉害。“我给你一个机会。”他看着我,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现在,离开他,站到我这边。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离开严遇?站到他这边?我拿什么站?
我母亲还在医院里,每天的开销都是天文数字。那些钱,都是严遇给的。我背叛他,
就等于切断了我母亲唯一的生路。“怎么?舍不得他?”看到我的犹豫,
严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不……不是的……”我急忙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是为什么?”他步步紧逼。
我不能说。我不敢把母亲的病当成赌注,去赌一个我根本看不透的男人。我的沉默,
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好,
很好。”他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王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希望你,不要后悔。”说完,他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手里的那杯威士忌,冰冷刺骨。我知道,我刚刚亲手关上了,
最后一扇可能通往光明的门。5.那次摊牌之后,我和严慎之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他不再带我出席任何重要场合,文件也都是通过Linda转交。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透明的物件,没有任何情绪。我成了总裁办公室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而另一边,严遇的催促越来越紧。他几乎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询问天竞收购案的进展,
言语间的不耐和烦躁也越来越明显。“瑶瑶,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拿不到底价,
伯母那边的药,可能就要断了。”他在电话里,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威胁。
我被夹在中间,两面受敌,每天都活在巨大的焦虑和恐惧中。我开始失眠,
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
胃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Linda看到我脸色不对,
难得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脸白得跟鬼一样。”“没事,老毛病了。”我捂着肚子,
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切,活该。”她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走了。我撑着走到茶水间,
想倒杯热水,却在门口听到了Linda和其他几个秘书的对话。“你们听说了吗?
严总好像有新欢了。”“真的假的?是哪个明星还是模特?”“都不是,
听说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清纯得很。严总为了她,
直接在咱们公司对面的‘盛世江山’买了一套大平层呢。”“哇,大手笔啊!
那王瑶岂不是要失宠了?”“她?她也配叫‘宠’?不过是严总一时图个新鲜罢了。
你看她现在那样,整天魂不守舍的,严总估计早就腻了。”盛世江山……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严慎有新欢了。这个认知,
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失落。我有什么资格失落呢?我本来就是他身边的叛徒,
他早就对我厌恶至极了。我自嘲地笑了笑,端着热水回到工位,胃里的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王小姐吗?你快来一趟医院!
你母亲她……她突然大出血,正在抢救!”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疯了一样冲出公司,甚至忘了打卡,忘了跟任何人请假。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用颤抖的声音报出医院的地址。一路上,我握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严遇的电话。可是,
那个熟悉的号码,第一次,无人接听。6.我赶到医院时,母亲还在抢救室里。
急救室门口的红灯,像是一只嗜血的眼睛,刺得我眼睛生疼。王医生看到我,
脸色凝重地走过来:“王小姐,你总算来了。你母亲的情况很不好,急需输血,
但是血库的备用血不够。而且,手术需要一大笔押金,你……”“钱……钱我马上就到!
”我冲到走廊尽头,继续给严遇打电话。一遍,两遍,三遍……终于,电话接通了。“喂?
”电话那头,传来他依旧温和的声音,背景里还夹杂着女人的娇笑声。“严先生!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都在发抖,“我妈妈她……她大出血,正在抢救,
急需用钱!你能不能……”“哦?是吗?”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一点意外,“需要多少?
”“医生说……押金就要五十万。”电话那头沉默了。那几秒钟的沉默,对我来说,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瑶瑶啊,”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里却带了一丝冰冷的笑意,
“你是不是忘了,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办好。我不是慈善家,我的钱,
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的血液,从头凉到了脚。“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他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丝伪装,“你现在对我来说,
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个没用的棋子,你觉得,我还会在你身上浪费钱吗?
”“可是你答应过我的!”我几乎是在尖叫,“你说过会治好我妈妈的!”“我是答应过。
前提是,你能给我带来相应的回报。”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在催促他,
他不耐烦地“嗯”了一声,然后对我说,“王瑶,别天真了。成年人的世界,
讲的是等价交换。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就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嘟……嘟……嘟……”他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走廊里,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什么温润如玉,什么谦谦君子,
全都是假的。从头到尾,我不过是他用来对付严慎的一颗棋子。如今棋子废了,
他就毫不留情地将我弃之如履。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背叛了唯一可能帮助我的人,
却被我效忠的人,狠狠地踩在了脚下。我该怎么办?五十万,我去哪里弄五十万?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无助地痛哭起来。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冷峻的脸。是严慎。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任何同情,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你母亲已经被转到协和医院最好的VIP病房,全球顶尖的心脏病专家团队,
正在飞来的路上。所有的费用,我付了。”我愣住了,完全无法消化他话里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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