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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我爹是面目可憎的奸臣,我娘是御宅有方的毒妇,却生了我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小怂包。

我从小一紧张就结巴,泪失禁是常事,脑子也不太好使。看起来好欺负极了,好在爹疼娘爱,

从小到大也没受过多少委屈。他们给我找了自以为顶好的婚事-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

成婚前,阴暗疯批太子哄着我圆了房。成婚当天,我被当众把出有孕。一时间千夫所指,

我可怜巴巴看向太子,希望他给我解围。晏池却亲自挑了我的盖头,剥去我的婚服,

笑得凉薄,一字一顿道:“太傅之女卞云闲,未婚先孕,还试图栽在孤头上,实属大逆不道,

非赐死卞府阖府难以保全皇家颜面。”1.万众瞩目的太子大婚庆典上,

在接过一个宫女递过来的奉亲茶后,我吐了。污秽物吐了晏池满身,我紧张极了。

晏池最是好洁,今日又是我们的大婚,我小心翼翼抬起头。晏池的脸黑得能滴得出墨,

他努力克制呼吸,一双眼死死盯着我嫩白的脖颈。我和他相处多年,

此刻我知道他想要掐死我。我瞬间红了眼眶,小声嗫嚅道:“对不起,殿下。”我环顾一圈,

上首是威严的帝后,列座的是大盛的皇亲国戚。他们此刻也都黑着脸看向我们。

特别是我娘-太傅夫人,此刻人都不好了。她一眼看出我的情况,匆匆站出来,

对着皇后一顿耳语后,皇后立刻道:“陛下,闲儿吃坏了东西,

臣妾这就带池儿和闲儿下去更衣。”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匆匆将我带走,

却被晏池出声喝住:“慢着。”晏池穿着金线绣制的婚服,天家气度一览无余,

他朝着皇帝行了一礼:“父皇,刚好太医在现场,反正大婚仪式也快要结束了,

不如让太医给闲儿瞧瞧。”说完,他看向我,笑得意味不明,他反问我,

我结结巴巴道:“也……也好。”我娘和皇后几乎是同时出声制止:“不可!

”皇帝微不可见地蹙眉:“有何不可,池儿爱护自己的妻子,这是好事。”说完,

太医上前替我把脉,没过一会儿,太医也开始手抖,直到耳边传来皇帝呵斥和询问声,

太医才抹了抹头上的汗,颤抖道:“启禀陛下,娘娘,太子妃有……有喜了。”一时间,

满座哗然。洞房都没入,有喜了?竟然敢给太子戴绿帽子,太傅一家不要脑袋了?皇帝震怒,

指着我爹开骂:“卞青山,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你把皇家,把朕置于何地!

”我爹不明所以,抖得像个筛子,看向我娘,我娘瞬间跪下:“启禀陛下,臣妇有事启奏,

闲儿并非背叛太子,而是一个月前,太子与闲儿情难自禁,所以……此事皇后娘娘也知晓。

但到底是臣妇教女不严,求陛下责罚。”嘘!诛九族变成喜事。太子妃有喜了!

虽然是未婚先孕!身为当事人的我,完全处于懵懵的状态。我小心翼翼摸上肚子,

这里竟然有孩子了?我娘白了我一眼,低声道:“那是胃,孩子在小腹里,小腹在下面。

”我嫣然一笑,随后又差点哭出声来!黑暗中,晏池一步步走上前,神情戏谑,

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2.我和太子是青梅,但抓马。我爹是太子太傅,是坚定的***。

平常没少替太子干脏事,什么勾结官宦,拉拢人心,打击异己。当今圣上不喜太子,

偏爱靖王。我爹为了以防万一,甚至暗中替太子招兵买马,不可不谓是死心塌地。

我娘和皇后是好闺蜜,是坚定的***。二人尚未出阁便在一起谈天说地,调戏郎君。

出嫁后,靠着皇后的提拔,我爹从一个地方官一步步高升至当朝权臣。我也是坚定的***。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得,当年桃花寺前,初见晏池,他御马而来,踏花满地,暗香浮动,

惊鸿一瞥,百世难忘。那一眼,我便似猪油蒙了心,非他不可。本来以我的才智品貌,

永远不可能嫁给他。但我有个好爹!及笄那年,我爹便央求皇后定了我和晏池的婚事。

晏池擅长变脸,人前他到处宣扬我是真爱,对我小心呵护,关爱备至。人后却瞧不上我,

嫌我粗鲁愚笨,叫我小傻子。但我不在乎,本来我也不聪明,

晏池只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奉承我,而是实话实说罢了。我介意的另有其事。

他们说晏池有白月光,那是一个宫女,叫唐梦。她从小伴太子长大,据说二人情谊甚笃。

晏池深知以唐梦的身份,不可能娶她,便求她为侍妾。饶是如此,皇后也不肯。

她对晏池一顿劈头盖脸地骂:“闲儿还没进东宫呢,你就想着纳妾,你把太傅放在何处?

况且靖王和丽妃整日虎视眈眈盯着我们,你刚入职吏部,更需要小心谨慎。

那个唐梦一个罪臣之后,充入宫廷为奴,怎堪与你为配?”皇后对晏池的控制欲极强,

为了彻底断了晏池的心思,将唐梦许给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作对食。晏池生了大气,

与皇后大吵一架,那段时间不理政事,整日骑马狩猎,吟诗作对,过了两三个月,才消停。

我成日里傻里傻气的,但知晓唐梦的存在后,还是夙夜难眠。我娘却乐呵得很:“也不傻嘛,

还知道争风吃醋呢!”我一把扑进娘的怀里,红了眼眶:“娘,我该怎么办?

”娘慈爱地揉了揉我的头,笑得高深莫测:“如吾儿所愿。”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直到一次马球大赛。那日满城贵女公子皆在场。连唐梦也在,她是侍茶宫女,不知谁安排的,

还是给我侍茶。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手却抖得厉害。

我寻思着我也没有如同其他贵女那样盛气凌人啊,她在怕什么?下一秒,

马场上飞来一颗马球,直直朝着我和唐梦而来。我愣住了,连躲闪也忘记了,回头看唐梦,

她也愣住了。忽然,晏池从天而降,他借力房梁,足尖轻点,三两下就移动至我的面前,

将我一把捞起,抱在怀中转圈圈。那一刻,晏池帅得可怕。我两眼放光,直到落地,

我人还是晕乎乎的。而另一边,唐梦的痛呼声传来,她被马球击倒在地,或许击中了肺腑,

一直咳嗽,可怜巴巴地揉着心口。我想起唐梦和晏池的事,拽着他宽大的袖口,

小声问:“唐梦好像不太舒服,要不要传个太医?”晏池身躯一度,

用手指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道:“想什么呢,一个宫女而已,

哪怕死了也就破席子一裹扔进乱葬岗,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孤带你去太医院。

”说完用宽大的衣袖遮住我的脸,为我遮阳,抱着我大步离开。我心里既开心,

又隐隐地难受。我悄悄掀开晏池衣袖的一角,偷偷看向唐梦,她呆坐在地,

望着我们离去的方向呆若木鸡。我叹了口气,拿衣袖盖住脸,觉得自己坏透了。

后来我才知道,但凡我聪明一点,看一眼晏池的神色,就会看到他通红隐忍的眼眸。

但凡我敏感一点,就会感受到那双抱着我的手的颤抖。可惜,我太笨了,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3.晏池离开马场就变了脸,一到无人处,就将我扔下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直直着地,疼得我两眼冒花花。我生了气,两眼通红,正准备控诉他,

在他修长身体的压制下,只有糯叽叽的一句:“你……你干嘛。”晏池眼睛没看我,

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哦,不好意思,你太重了,手滑了。”一抹红色爬上脸颊,

我是很重来着,娘也经常说:“京城那个贵女的腰肢不是盈盈一握,

就你的腰比门口那棵百年的树还粗!”我反驳道:“那一定是握腰之人手指太短了,

又胖又短,握不住!”可晏池的手指纤长分明,那一定是我太胖了。我很羞愧,

笑着说:“辛苦你了,在嫁给你之前我一定瘦下来!”晏池一听,身子一愣,

露出一抹好看的笑:“真是个小傻子!”为了晏池那句话,晚膳我只吃了一碗米饭。夜晚,

我穿着薄纱轻衣,躺在床上,饿得直流口水。我想念大肘子,想念锦绣虾球,

想念鸳鸯翡翠鸡……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忽然寝殿被撞开。我吓得一激灵,竟然是晏池。

他满身酒气,脖颈绯红,跌跌撞撞朝我走来。我不知为何,胆大包天,想起我娘说我爹的话,

脱口而出:“容易红脸的人不能喝酒!”晏池喝得烂醉,双眼迷离地看了我好一阵,

道:“叽叽咕咕说些什么啊!”啊……“我说太子不宜饮酒……”话未说完,

晏池忽地吻了上来,他的唇带着酒气,又红又热,唇边若有若无的笑带着一丝匪气,

勾引得我直咽口水。他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轻而易举撬开我的小嘴。“软软,别说话,

让我亲亲。”软软是我的小名,我娘说我生下来香香软软的,像块桂花糕,

因此得了软软这个小名。我心里诧异,想起白天他在我和唐梦之间选择了我,心里甜如蜜,

晏池果然喜欢我。鬼使神差一般,我丝毫不敢动。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力道越来越大,

在我***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淤青。我哗 的一声哭出声来,“晏池,你到底要干吗?

”晏池愣住:“你不懂我在干什么?”我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晏池的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忽然变得发烫,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哑着声哄我:“别哭,

要是害怕就闭上眼。”我哆哆嗦嗦闭上眼,害怕得身体战栗,由着他去了。稀里糊涂一夜。

腹中空空,又被晏池折磨一夜,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去给我娘请安。浑身酸软,

我给娘行礼时差点一跟头栽下去。好在娘眼疾手快捉住了我,娘担心极了,

摸了摸我的额头:“软软,怎么了?”我从小对娘就无半点秘密,我将昨夜的事脱口而出。

只见我娘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掷向地面。“晏池,你个王八蛋小犊子,

竟敢欺负我的软软!“我要给卞青山去一封书信,让他回来造反,掀了东宫!

”我娘越说越气,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往外冲。却被陈嬷嬷一把拦下:“夫人,慎言。

毕竟是太子,那是天家。”我娘红了眼眶,抱着我,又抱着陈嬷嬷痛哭。“嬷嬷,

你说我怎么办,我养了十六年的宝贝,就被人这样欺负了?

”陈嬷嬷叹了口气:“小姐与太子早有婚约,这也是早晚的事,

只是那太子也太过不守礼法……”我娘声音带着浓重的颓然。“罢了,这种事情,

这样的世道,总是女子吃亏。”她眼里打着泪花:“软软,本想多留你几年,

如今你可能要早些出嫁了。”我摇摇头,轻轻用衣角拂去娘的泪花,“没关系,娘,

我喜欢太子,我出嫁了也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我心里盘算着,

东宫到太傅府也就一刻钟的路,我蹦跶几步就到啦。我娘去见了皇后,

不多时皇帝身边的王公公来传圣旨。我趴在门缝,我娘黑着脸,只有我,

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状。婚期定在一月后,帝后的赏赐如同流水一般进了太傅府。

我一边瘦身节食,一边听着礼仪嬷嬷的教导,可谓是身心疲惫。婚期前一晚,

大约是饿过了头,我晕了过去,再醒来,娘眼里闪着泪花,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晏池个王八蛋,娘的闲儿都还是个孩子啊。”4.回忆结束。晏池一步步走上前,

神情戏谑,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下一秒,长剑出鞘,刀光凛冽,剑刃轻轻搭在我脖颈。

“太傅之女卞云闲,未婚先孕,败坏女德,还试图栽在孤头上,实属大逆不道,

非赐死卞府阖府难以保全皇家颜面。”仿佛在平静的水面扔下一块巨石,

太子的矢口否认让我被顶上浪尖。“什么,太子说他没有碰卞云闲?”“卞家疯了吧,

竟敢纵女偷情!脑袋不要了?”“这卞云闲看着天真无邪,没想到竟然是个***!

”那些恶言恶语如同利刃,生生刺痛我的心脏。我无措地站在原地,踉跄后退,

我朝着晏池的方向望去。“晏池,你在说什么?那晚是你说要亲亲我。你都忘了吗?

”我的辩解没有人相信,反而传来人群的嬉笑声。“这卞云闲真是个傻子,栽赃太子不说,

还敢将闺房之事宣之于众。”我娘猛地将我护在身后,愤怒不已。“殿下,你敢作不敢当吗?

”晏池笑得风轻云淡,“大丈夫敢作敢当,但孤没做过的事,卞夫人要孤怎么认?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卞云闲肚子里的孩子是孤的?”我娘被气得红了眼,但也只能哑口无言,

她缓缓跪下,低着头,放低姿态。“殿下,女子清白事关重大,请殿下给闲儿一条生路,

若殿下不认,闲儿只有去死。”晏池沉吟片刻,还是正声道:“卞云闲不守妇德,与人有染,

还试图栽赃孤,求父皇降罪,为儿臣做主。”我娘死了心,看向上首的帝后,眼里满是哀求。

皇帝震怒,猛拍桌子,所有人跪做一团。“成何体统,太子大婚,闹出这些事来。

一个是朕的太子,一个是重臣,双方各执一词,皇后你怎么看?”皇后是知晓此事的,

可她也不敢贸然说话。要是证实此事,那么皇帝一定会问罪太子。要是任由此事,

怎么对得起卞府的忠心?怎么对她得起好友?而且要是太傅倒台,太子会少一臂膀。

她从小教太子学习君主策论,晏池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事,百害无一利。

她知晓晏池的性子,绝非兴起,恐怕数月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她看向晏池嘲讽的嘴角,

立马反应过来。多半是为了唐梦。她思考利弊后,缓缓起身,对着皇帝深深一跪。

“启禀陛下,卞夫人所言句句属实,臣妾早已知晓,是臣妾教子无方,太子与臣妾置气,

才口出狂言。求陛下重罚。”皇后话音方落,皇帝微微扯了扯嘴角。皇帝不喜皇后,

更不喜太子。他与皇后本就是先皇撮合。皇后母族祖上是开朝元老,势力庞大,

在朝中盘根错节,令他如坐针毡。至于太子,自小被皇后养大,长得也不像他,

性格更是令他生厌。要不是皇后母族强大,恐怕早已经将太子之位传给靖王。帝王心术,

最是难懂。他早已经想废了太子,何况卞府乃是太子心腹,如今有了皇后的证词,

一石二鸟再好不过。皇帝佯装气急攻心,太医一阵手忙脚乱后,缓缓开口:“太子无德,

为一己私事口无遮拦,毁人清白,还不敢担当,传朕口谕,废太子!”“太傅教女不严,

让皇家失颜,革去太傅一职,贬为庶人,永不录用!”5.皇后跌坐在地,不知所措。

晏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不知何时,他褪下那身红色婚服,

着一身银白铠甲。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父皇果然想废了我。那么就怨不得儿臣先下手为强。

”晏池话毕,无数禁卫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皇宫围个水泄不通。“父皇,

五千禁卫军皆在儿臣手中,城外三十里还驻扎了太傅为孤招来的十万军马,靖王回不来。

”我爹一脸惶恐,他十日前,刚整顿好的兵马,才交出去,太子就造了反。不可不谓争气。

皇帝这次是真气着了,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皇帝身边的王公公忽然宣旨。

“陛下圣体有恙,退位为太上皇,今特传位于太子,钦此!”晏池提着长剑,

一步步走向皇位。“儿臣接旨。”皇后此刻终于反应过来,给晏池狠狠一巴掌。“你个逆子,

你敢谋反?”晏池笑得森然,“不是母后教儿臣的吗,要心思果决。儿臣如今做到了,

母后不开心吗?”皇后红着眼:“你反就反了吧,为何又要折辱云闲,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皇后一句话,晏池的眼神再度落在我身上。他打量着我,

我第一次在他眼底看到如此浓重的不屑。经此一遭,饶是我再傻,也明白晏池根本不喜欢我。

他刚刚还造了反,那可是造反,真刀真枪真流血的事。我被吓得软了腿,我娘来不及接过我,

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眼一红,我又哭了。晏池盯着我,好一阵,才轻笑出声。“小傻子,

吓成这样啊。”他似乎逗我般,话停顿一会儿,继续道:“既然这样,一月前,

你亵渎孤的圣体,就罚你,跳进蛇坑,尝尝万蛇撕咬的滋味。”我被吓得几近昏厥,

我从小怕蛇,幼年遇过一次蛇,当场昏了过去,烧了三天,做了三天噩梦。我心如死灰,

我看向远处的液池。与其被万蛇咬得肠穿肚烂,还不如淹死。下一秒,我提起裙摆,

猛地跳进液池。这真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勇敢的事了。冰凉的水没过我的头,浑身冰沁,

意识逐渐迷离……仿佛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似乎是男子的声音,好像是晏池,

我摇摇头,泪流了满面,怎么会是他。6.我再次醒来,是在一处略显破败的宫殿里。

我摸了摸全身,没有被蛇咬的伤口。我舒了口气。一群宫女鱼贯而出。他们喊我娘娘。

我挠挠头,晏池造反了,他是皇帝,我是娘娘?“我是什么娘娘?”我问宫女,

他们却支吾着不敢回答。最后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宫女说:“娘娘,您……您没有封号,

也没有册宝。”换句话说,我无名无分,只是皇帝的女人,娘娘只是尊称了。我怔愣着,

忽然想起娘说我有了宝宝。我问:“我的宝宝它还好吗?”宫女点点头:“小皇子很强壮。

娘娘把它养得很好。”我心一沉,才不好呢,之前为了穿上好看的嫁衣,我节食好久,

那段时间,它饿坏了吧。此刻,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宫女们立刻传膳,我吃得正香的时候,

晏池来了,他似乎来得很急,风尘仆仆的。短短几日没见,他换了一身全身明黄的衣袍,

看起来威严极了。我认出那是龙袍,晏池真的称帝了。想起来跳进液池之前的事,

我吓得碗筷掉在地上。嘴里咽到一半的甜羹也吐了出来。“晏池,你别让我进蛇坑,求你了。

”晏池神色有些难看,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才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卞云闲,

真是小看你了,还敢跳液池,下次再敢跳,我真的把你推进万蛇坑!”又是万蛇坑,

我嘴唇颤抖,立马跪地磕头。“晏池,我不会再跳液池了,求你,

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推进蛇坑!”我说得很用力,很诚恳。但晏池又生气了,他老大一双手,

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卞云闲!你听不懂人话吗,我不会再把你扔进去了!

”晏池力是真大啊,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小心翼翼推开他的手。在我推他的瞬间,

晏池猛地松开了手,轻咳一声:“快吃饭吧。”我点点头,拿起汤勺才喝一口,

就听见他继续说:“你昏睡了三日了,你不吃,孩子也要吃。”闻言,我一口汤又吐了出来,

我想起三日前,他说的话。他说我偷情,说孩子不是他的。我又红了眼眶:“晏池,

它真的是你孩子,我没有和别人亲亲过。”晏池扶额无语,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能不知道那是自己孩子吗?要是不是,卞云闲早就是一具尸骨了。他想起造孩子那夜,

小腹上忽然窜起一股火。那夜,卞云闲什么都不懂,却比什么都懂更让他着魔。很快,

他将这些杂念清理出去,唐梦还在等他用膳。他给我重新盛了一碗汤:“快喝,

喝完汤才能吃肉!”我端起碗,刚喝两口,又想起了我爹和我娘。“晏池,

我爹和我娘去哪了。”晏池愣住,卞青山和卞夫人早就被他关进了大牢。事实上,

他不必如此的。卞青山好歹为他招了一支军队,又是他的太傅,一直扶持他,

怎么着也有个从龙之功。但,卞青山和皇后一样,从小压着他,控制他。

他有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二人的手中玩偶。他心里憋屈,直接将卞家夫妇打入了天牢。

晏池神色很不自然,胡诌道:“他们回家了。”我想了半天,还是道:“晏池,我也要回家。

”晏池冷着脸,拒绝道:“你是朕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哪儿也不准去!”我有些生气,

但不敢发作出来,只能小声道:“可我们没有完成大婚,我也不是你的妻子。

”晏池冷嗤一声:“妻子,你还想成为朕的妻子呢,可惜你不是。

这处雾灵殿就是你往后余生的归宿。”我瘫坐在地,晏池要将我囚禁在此吗?

我红了眼:“晏池,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爹娘,我和他们在一起。我不愿在这里,

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强迫我!”晏池怒目喝道:“可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气急了,

大声道:“我可以不要它!我要爹娘!”晏池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气得哼笑了两声,他神色变得和刚进来时一样可怕。“卞云闲,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是傻子,

实话告诉你,你爹和你娘在牢里,你回不了家!”心里轰然坍塌,爹娘年事已高,

听说牢里阴暗潮湿,到处都是蛇虫鼠蚁,他们受不住的。特别是娘,她生我,伤了身体,

这些年看似精气神十足,实则一直用药调着。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勇气,我给了晏池一巴掌。

刚打完,我就后悔了,手抖得像筛子。在晏池发作之前,我猛地跪下:“对不起,

我不该打你,但我娘身体不好,她受不住的,你放他们出来吧。”晏池脸黑得像墨:“适才,

他们还有一点出狱的机会,如今半点也没有了。”他大步离去,

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今日之事,敢传出去半个字,诛九族!”说完,他拂袖而去。